不然也不会这样憔悴。
温雅摇摇头，她要是不想离婚，两年前就不会和薄夜分居，她只是觉得心里难受。
那个女人病不好，薄夜就拖着不肯离婚，如今那个女人病好了，薄夜二话不说答应离婚。
把她当备胎，当傻子。
“他答应离婚是最好的。”温雅喝着香槟，心里那口气再郁着，也得答应离婚。
因为她不想让薄夜那根刺在她心里压太久。
早拔晚拔，迟早要拔。
“好，如果有事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开口。”
这是程知微的承诺。
温雅举了举酒杯，也不矫情，“你以为我为什么和你说这样的话，自然是要你帮忙的。”
“我想请你陪我去民政局，我怕自己一个人到时候太难受。”
程知微答应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周霖和薄夜走了过来。
酒会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大家都要回家了。
薄夜把外套披在温雅身上，语气淡淡，说不上冷漠，却也没有多少关心，“该回家了。”
温雅手指蜷了蜷，把外套拿下来还给薄夜，“多谢，我不冷。”
都要离婚了，温雅不想再扮演恩爱夫妻的角色了。
甚至连敷衍也不想敷衍。
她和程知微道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