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呢,他只是一匹被人类驯化的马匹,他没有任何血性,他只会成为人类的奴隶。”
赤兔回头朝着军营望去,早已看不见白马的身影。
而林逸,心里也算是舒坦了。
统子不请自来:“检测到宿主和任务剧情背道而驰,扣除之前得到的所有积分,请宿主引以为戒!”
林逸:“……”
统子问:“什么情况?好端端的怎么又失败了?”
林逸没心情回答,闭上眼睛睡觉。
他也不知道,心里为什么如此失落。
很奇怪,是因为他的“奢侈品”就这样飞了吗?
不应该,他又不骑赤兔,和他也没什么关系,那为什么他心里如此失落?
【肯定是因为任务对象跑了,完不成任务了,所以我才失落,那就这样吧,死就死,谁怕谁。】
翌日一早大家发现赤兔跑了,皮具辔头掉在马厩里,银枪还被拴着。
霍起知道消息后,终是叹息一句:“这宝马和我无缘,和太子殿下无缘,那就不强求了吧。”
林逸蹭蹭将军宽大的手掌,心里祈祷,赤兔不要被敌军抓回去吧,不然真成敌人了。
将军送走了白雪,洛仓嚎叫了一整天,林逸让他吃点东西,因为将军要发起攻城命令了。
霍起不愧是智慧的武将,他养精蓄锐几天之后,躲藏的位置很隐秘,敌军也找不到。
他决定兵分三路攻下边城,他十六岁从军,到如今三十四岁,从未吃过败仗,这次若不是皇帝忌惮他,给他的兵太少,他绝不会吃这亏。
为了保住太子,也为了表示自己的忠诚,他临走前,连虎符都交给皇帝了,这意味着他从其他地方调不来任何兵马,等不来支援,只能硬刚。
已经准备赴死了。
总攻是凌晨丑时发起的,兵分三路,妄图以少胜多。
他带着三万人马,董健邱老贼有十多万兵马镇守城池,硬刚也是以卵击石。
可他只能打,不能后退。
临上战场时,疾影跟林逸表白了,他问林逸:“如果我们都能活着回来,就相互喜欢好不好?”
林逸这两天可没少撩这汗血宝马,给疾影撩的晕头转向的。
林逸以为自己幻听了:“什么?你什么意思?”
疾影问:“你不是喜欢公马吗,我就是公的……”
林逸差点吐血:“别搞,我闹着
玩的,你先活下来再说吧。”
疾影就要一个结果:“你先答应我,我好知道我要不要在战场上活下来。”
林逸:“……”
这不纯纯强迫吗?
眼看队伍要出发了,林逸随口回了句:“你先活下来再说,你死了的话,你也不知道我怎么选择是不是?先活下来,宝贝。”
疾影开心了:“你都叫我宝贝了,那你也一定想和我试试的。”
霍起翻身上马,号令三军,林逸朝前跑了。
为了不影响马儿战斗,一群战马都被戴上了马嚼子,是为了防止战马在战斗的时候进食,从而分心。
这玩意不好受,可没办法。
但将军体恤自己的战马,所以给银枪戴的是银制口笼。
名马基本上都是口笼,就看主人舍不舍得花钱。
从装备上就可以看出坐骑在主人心中的地位。
战争开始了,边城外火光滔天,惨叫连连。
马儿嘶鸣震耳欲聋,冲破云霄。
赤兔站在山顶上,只觉得夜里的风都夹杂着浓郁的血腥味。
他听着战场上的厮杀声、马儿的嘶鸣声,心中紧张异常。
他跑了一百里地又折回来了,他一直都在担心白马。
他不知道那家伙聪明异常,却怎么都不肯离去,白马和主人霍起之间的羁绊有那么深吗?
他不知道,他不理解。
为什么?
更让他不能理解的是,他为什么已经离开了,还要跑回来?
他担心白马死在这场战争里吗?
可那是白马自找的,死活都和他没关系不是吗?
他已经让白马跟他一起跑了,可白马就是不跑。
刚在想,便听到一声熟悉的嘶鸣声,撕心裂肺,震耳欲聋!
那是受重伤才会发出的声音!
是白马的声音!
赤兔心中一紧,望着那火光滔天的城门,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回过神时,他已经朝着山下飞奔而去!
那匹老马,真的不会死在这里吧?!
不,别死……银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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