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眉眼,颇气势地质道:“为什么要收藏王公和喻文卿的书?若是不说实话,悬镜司的刑罚可不会跟客气。”
“其实,其实我私底颇为赞同王公的主张,是碍于濮子凡势大,不敢与他作对,所以才……”苏滔跪坐在案前,羞愧地低头。
方才当着濮子凡和其他人的面,他当然不敢承认,不然过后濮子凡不会轻易饶了他。
这会儿众人散去,苏滔才敢说实话。
江采霜并未全信他的话,让小虎子摆上笔墨纸砚,“我读一行字,的左右手分别出来。”
苏滔不明里,但还是按照她的话,握起笔,“可以开始了。”
江采霜从袖中取出文乐房中搜出的文章,随意挑了一句读出来。
苏滔皱了皱眉,先右手顺畅地出来,再换左手。
可他左手实在不听话,短短一行字认真地了半天,最后墨迹还是糊成一团,分辨出道笔画,完全看不出的是什么。
“苏某惯右手,左手不习惯。”苏滔辩解道。
江采霜收走他两手的字,与搜到的丑字做对比,右手的字比丑字好看不知多少倍,而左手的字——根本不成型,还不如那些丑字。
“好像不是他的。”小虎子嘀咕。
江采霜皱眉,将丑字拍到苏滔面前的案桌上,“仔细看看,没见过这篇文章,认不认得上面的字是谁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苏滔一见这幅丑字,便意识露出嫌弃之色,不过读了之后,嫌弃之色褪去,倒是难掩赞赏,“真是好文采,婉约又不失大气,既子的细腻笔触,又难得一见的宽阔胸怀。这样好的文章,怎么这么丑的字出来?是不是别人誊抄的?”
“第一次见这篇文章?”
“是啊,”苏滔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样的文章,恐怕江水寒和段静远都难作出来,应该不是太舍子的。难道是喻文卿以前留的残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