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感谢她。
正江采霜也奇,林娘当时到底看到了什么场景,便随着他一起去了。
一回到家,赵大壮给三人倒了茶水,扶林娘躺下,然去邻居家接两个女儿回来。
林娘病了这么时间,女儿都许久没跟娘亲亲近亲近了。
赵大壮没多久从外面回来了,一只手牵着一个奶胖女娃娃,只两个女儿脸都挂着泪水,赵大壮黑红脸也板着,看去被谁给惹生了。
“壮哥,怎么了?”林娘担心地问道。
赵大壮不想让她担心,“没,没什么。”只他脸仍存着不忿和生。
他老实本人,嘴笨,也不爱与人争非,遇到事情只憋在心里。
不过两个小丫头毕竟年纪小,憋不住事,林娘一问,两个人哭着扑了娘亲怀里。
“娘,庆婆婆说我跟云云赔钱货,说让我爹娶媳妇,生个男娃。”
“庆婆婆还说,娘已经疯了,再也不会了,娘再也不会回来了。到时候爹会休了娘,会把我和香香卖给人家做童养媳。”
听了两个女儿哭诉,林娘得脸色发,差点没站住昏过去。
赵大壮赶紧扶住林娘,“你别生,你别生,你才刚,可不动。别听她瞎说,咱过咱日子行了。”
之前林娘得了失魂症,整日疯疯癫癫,赵大壮都对他不离不弃,足以说明他个什么样人,林娘自然不会因为外人三言两语跟他离心。
只……
林娘遗憾道:“这些年,我没给你添个儿子,害得街坊四邻说闲话,说咱家断了香火……”
“你这说啥话!”赵大壮着急地打断她,不善言辞他难得说了一段话,“啥香火不香火,等咱俩老了,难道云云和香香不给咱烧香烧纸?云云和香香不香火了?咱有这俩闺女够了,咱安心过咱日子,管别人咋说去!往这样话别再说了,让闺女听见心里不舒坦。”
赵大壮没读过几年书,但也知道疼家里人。
要连自家人都不当回事,为了别人说三道四折腾来折腾去,那不连畜生都不如?
林娘感愧交加地红了眼眶,随即想到家里还有客人,才觉得脸发烧,有些过意不去地说道:“让几位贵人看笑话了。”
她也一时钻牛角尖,被旁人乱嚼舌根话扰了心神。
“不碍事,”江采青连忙劝慰道,“日子给自己过,何必听那些人闲言碎语。”
紧接着,江采霜问:“我想知道,那你在康平伯府到底看到了什么?”
林娘擦了擦泪,回想起那看到一切,仍觉得心悸不已。
“那,壮哥去交账本,我在假山口等他。等着等着,突然听见身有呼声,我当时觉得奇怪,回头看了一眼,结果看到、看到……”
说到这里,林娘不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赵大壮下意识护住她,“没事了,没事了,咱以不去伯府了。我再另找个活计干,总养活你娘仨。”
林娘深深地呼了呼,从恐惧中缓过神,才继续讲道:“我看到有个年轻女人躺在地,身肚子都血,还在喘。我当时害怕极了,又不敢叫嚷,想过去看看,还没走近,看到一只特别大螳螂妖怪,比我还要高一头。再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江采青和宋莺听得心里发毛,不自主地握住了彼此手。
江采霜面色也染几凝重,“那只螳螂妖已经被我重伤,可惜还被它给逃了。可那名女子怎么回事?你否还记得,她有什么特点?”
“那个女娃得很秀水灵,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和你差不多,”看见江采霜,林娘又补充了一句,“她跟贵人你一样,穿了身绿衣裳。”
江采霜眉心一跳,忽然想起一个人。
喜欢穿绿衣,难道俞静衣?
这时她又想到,宋家和康平伯府颇有旧怨,若庄掌柜因此故意把这件事推到宋家头,也说得通。
于江采霜便闻到:“赵大哥,你可认识庄掌柜?”
“认识,我跟他都在云来酒楼帮工。”
“你对他事了解多少?”
“他以前像在俞家绸缎庄当掌柜,大约三年前,来了云来酒楼。他跟东家关系不错,酒楼生意时候,账本他去送。生意不了,我去送账本。”
江采霜捕捉到一个关键点,“他三年前来云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