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烂熟于心,郑欢说的话她早就有所预料。从知道沈锵死了的消息开始,她便猜到这案子查不到傅韫身上。 不仅仅是榕城这案子,连深同傅隽的“意外”,以及七年前发生在她身上的绑架案,能指向傅韫的线索在赵志成同沈锵一死后便都断得干干净净。 将烧开的水缓缓倒入茶杯,她边打开糖罐边淡淡道“榕城那案子暂且搁置,让老于叔继续留在柏县,盯着啤酒厂还有田香宜。” 郑欢“唔”了声“假如这所有的案件和意外都是傅韫的手笔,田香宜恐怕是唯一一个有可能还活着的证人。只不过以那人的手段,所有能证明他犯过罪的人都死了,田香宜估计并不清楚当年的事。” 所有能证明他犯过罪的人都死了 江瑟漫不经心地搅动着沉在茶杯里的冰糖,须臾,她慢慢抬起眼,盯着落地窗上的倒影。 不,还有人没死。 还有一只从那场绑架案里逃出来的猎物没死。 同郑欢结束通话后,江瑟看了眼墙钟,算着时间门给远在美国的岑明淑拨去电话。 桐城晚上十一点在纽约约莫是早上十点。 要搁往常,岑明淑这会指定还在睡,接不接电话全看她心情。但江瑟运气好,电话响了两声便被接起。 “别同我说你是要祝我妇女节快乐你小姑姑不过这节日很久了。”岑明淑声音里都是困顿,“有话快说,我还没睡够。” 江瑟抿嘴一笑“您不过节我过,我要同您讨份礼物。” 岑明淑打了个哈欠,“要什么礼物快说” 江瑟“我过两日准备回趟北城,您给我腾间门屋子和车。” 岑明淑哼了声“先前叫你回北城你死活不肯,现在又要回北城做什么” “治病。”江瑟端起茶杯慢慢喝了口,“dra那边我已经好些时间门没去了,我回去找她治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