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有志者竟成,苦心人天不负……”
念着念着,又觉得己如此点儿背,是不是许愿的孔灯统统打下来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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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间便到了谢家大门口,如他所料,果然吃了闭门羹。
谢彦开不见他,使人打他去。
谢韫急的直跺脚,拉着韩氏的衣袖晃啊晃:“娘~~”
韩氏看都不看她一眼,缓缓衣袖抽出:“我女儿可不能嫁给一棒槌。”
“他不是棒槌。”谢韫道。
韩氏笑道:“一荫监生,全靠父兄的绣花枕头,没有半点处,还不是棒槌?”
谢韫没想到,母亲居然拿她的话堵她的嘴。
“爹~~”谢韫转身朝父亲走去。
谢彦开也不理她,径直起身去了房。谢韫叹一口气,房叫丫鬟从角门绕出去,给怀安捎句话。
怀安正揣着袖子,靠着马车苦等,等来了谢韫身边的丫鬟语琴。
“沈公子,我们小姐让您不要来了。”语琴看看四下无人,压低了声音道:“直接在国子监搞我们老爷。”
怀安想了片刻:“她说的是不是‘搞定’你们老爷?”
语琴想一下:“是。”
怀安松了口气:“我道了。”
……
怀安到家,爹娘一切照常,却真的不管他娶媳妇儿的了,他道爹娘想借机教他做人,只好不等不靠,积极地己想办法搞定未来岳父。
淅淅沥沥的小雨下了一夜,直到寅时也不肯停歇。今日例行会讲,又是雨天路滑,谢彦开便提早两刻钟出门,钻进马车。
车夫迟迟没有动静,片刻,车帘次被掀开,随着秋风雨丝灌进来的,还有一大活人。就着昏暗的天光,才看清是沈怀安这臭小子。
谢彦开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板着脸开口:“你上来干么?”
“蹭您的车去上学。”怀安赔笑道。
“下车。”
怀安就不下去,车夫却突然催动马车,缓缓朝胡同口的方向行去。
谢彦开冷笑:“你给车夫塞了多银子?”
“二两。”怀安老老实实道。
谢彦开倒抽了一口冷气:“你可道他每月月钱多?”
怀安继续赔笑:“谢伯伯,这不重要。”
谢彦开忽然喝一声:“停车!”
车夫迅速勒紧了缰绳,马车在大街口停下。
“这车租给你了。”谢彦开二话不说,掀开车帘下了马车。
“哎!谢伯伯,您慢点!”四下漆黑一片,怀安手忙脚乱中摸到一雨伞,跟在后面跳下马车。
“别跟着我。”谢彦开走在昏暗潮湿的街道上,随追在后头。
怀安小跑跟上去,撑开雨伞替谢彦开挡雨:“我不是怕您淋雨吗?”
谢彦开冷哼一声。
“谢伯伯……”
“别叫我谢伯伯。”谢彦开道。
“哦,”怀安顺杆爬,“岳父。”
谢彦开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瞪他一眼斥道:“不许乱喊。”
“泰山。”
“泰山也不行!”
“爹爹~”怀安干巴脆。
谢彦开平地一踉跄,险些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