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贺急急解释道:“真是我的,我想给太祖母一个惊喜,可是只能买到单色烟花,我想把它们改成彩色。”
沈聿和祁王又看向怀安。
“好吧,他的。”怀安也就是客气一下,大家都是好兄弟,争这个。
沈聿:……
祁王用手指捏着眉,痛苦的抬头:“沈师傅,还用问吗,怀安这么懂事的孩子,能想出这种离谱的主意?”
沈聿瞪了怀安一眼,这家伙一言发,假装自己存在。他偏过头敢再看,怕看一眼都忍住在王府手。
盘着佛珠在里默念三遍:君子子,对众责。
祁王气的说话都变了调子:“你给太祖母的惊喜,就是炸了寿康宫?”
“显然是……”荣贺满脸委屈。
祁王抄起茶杯,险些连茶带盏一起砸过。
“殿下!殿下息怒。”沈聿赶忙劝阻:“臣有件要紧事要与殿下单谈,先让他们下更衣洗脸吧。”
祁王压着火气,指着荣贺:“回书堂里跪着,午膳之前许起来!”
荣贺自知理亏,老老实实的答应着,怀安低着头,蹑手蹑脚跟着世子往走。
“沈怀安。”
怀安吓得一呆。
沈聿冷声道:“写一篇悔过书,写完一起跪着。”
怀安哭丧着脸,荣贺突然觉得还是好兄弟更惨一,一留神,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也一样!”祁王咬牙切齿的说。
于是,两人一起哭丧着脸离开前殿。
沈聿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色忽然变得阴沉,阴沉过后又浮起一丝正中下怀的得意。
祁王以为自己看错了,要么就是沈聿气糊涂了。
劝道:“沈师傅,小孩子贪玩胡闹,你生气归生气,千万别气坏身子啊。”
“臣没有生气。”沈聿对祁王道:“劳烦殿下,命王府长史将此事原原上奏,向户申报预算,重修世子所。”
祁王一愣,世子闯了这样的祸,抓紧掩盖就算了,还大张旗鼓的向朝廷伸手要钱修房子?就算为了儿子,他也丢起这个脸啊。
过当务之急经是丢脸的问题了,他更担沈师傅的精神状况。
于是接着劝道:“沈师傅,小孩子顽劣,你或或骂,可别真的生气,生气伤肝腑呀,这种事还是要看开,一回生二回熟,看开就好了……”
沈聿哭笑得:“殿下,臣真的没有生气,殿下依臣说的做,百利而无一害。”
祁王见他说得认真,像是气话,虽然他似这些师傅们头脑聪明,但他很清楚谁是值得信任的人,遂命太监请王府长史,立刻将此事上报。
……
小书堂里,两人洗脸洗手,换了干净的衣裳。
荣贺咬着笔杆直发呆:“怀安,我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
“这么一包火药,为什么威这么大?”他问。
怀安摊手,他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火药爆炸,没经验啊。
荣贺又道:“而且花公公刚拿进偏殿,一火星子都见,转身一走就炸了。”
怀安也想过这个问题,怀疑是静电作用。花公公今天穿了丝绸衣裳,春季天气干燥,静电火花接触火药就会引发爆炸。
这实在是一件倒霉至极的小概率事件,幸中的万幸是没有造成重大伤亡。
荣贺想来想都觉得对,当即吩咐赵棠:“库房,再拿一小包回来。”
怀安瞳孔地震:“还拿?!”
“就一小包,小小一包。”他挥手发赵棠:“吧吧。”
赵棠被吓破了胆,果真只拿了一小包,大约能做五六个摔炮的量……
“看把你怂的。”荣贺翻翻白眼,拆开了布包。
两人顿时觉得哪里对,荣贺问:“这火药是受潮了吧?怎么一粒一粒的?”
赵棠道:“守库房的太监说,府里的火铳年用,火药板结了,是现敲碎了给我的。”
怀安瞬间想起一个名词——麦粒火药。
也是那杂志上提到的,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大约是在中世纪的欧洲,人们发现长期的囤积火药受潮板结,便将其破碎成颗粒装进枪膛,意的发现,它的威是普通粉末火药的三倍。
这可是相当重要的发现!虽然板结的火药能用来做烟花,但绝对能用在军火上。
“之前怎么没想到呢!”怀安咕哝着。
“什么?”荣贺没听清。
怀安刚算解释,便听门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学渣反侦察年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