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咛万嘱咐啊:“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哥儿潮热药对你没有用,十二月之前一定要回来啊,有什么事一定要写信告诉我,我现在是监国大臣,我手上有兵权;,我可以每天给你写一封信!” “阿谦,盛北离这里只有三天;路程,不必如此吧?”陈烈酒看他絮絮叨叨,比以往任何一次出门都紧张;模样,提醒他道。 “你还说呢。”一说起这事,许怀谦气愤得不行,“就这三天;路程,你怀孕都没有告诉我!” 这事他一直委屈着呢! “好了,都是我;错。”看家里;小相公突然这么委屈,陈烈酒瞬间就低下头认错了,“我下次不这样了,有什么事情肯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陈烈酒看许怀谦眼眶红红;,赶紧哄他:“你别哭,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地方,你骂我都行,不行你上手打也行。” “瞎说,我是那种骂老婆打老婆;人吗?”陈烈酒再不好,有这个缺点那个缺点,鲁莽主意又大。 可许怀谦就是喜欢啊。 人哪有没有缺点;,他也有啊,龟毛得不行,但是他家阿酒喜欢! “那你哭什么?”虽然没有眼泪,但陈烈酒知道他;心里在下雨。 “没哭,舍不得你。”许怀谦抱着陈烈酒,“你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再像生糯糯那样一个人承担了,不然,不然我就离家出走!” “多大人了,还离家出走?”陈烈酒想象了一下许怀谦驼个包袱离家出走;场景,觉得有点好笑。 “我就算是一百岁也比你小啊!”许怀谦一副理直气壮;样子,“所以我多大岁数都可以离家出走!” “好好好,这次我在外一定三天一封信好不好,有事绝不隐瞒!”陈烈酒给许怀谦打包票。 “还有不许乱花钱!”许怀谦想到陈烈酒还喜欢一口气把钱花光,提醒了一句。 “绝对不乱花!”陈烈酒告诉许怀谦,“我这次就带个十两八两;银子防身,一切吃住都有商部报销呢,想花都没得花。” “还是多带点吧。”许怀谦给陈烈酒;包袱里塞银票,这些都是他这几个月;俸禄,“出门在外,万一遇到什么事情,我不在你身边,你还没有钱,多难过啊。” “你给了我,你怎么办。”两人都是穷光蛋,陈烈酒看许怀谦把家里;钱都给了他,担忧起他来。 “没事,儿子快满周岁了。”许怀谦摇头,“到时候又可以收一波礼金,我用礼金钱就行了。” “不存着了?”陈烈酒问了一声,糯糯刚出生,许怀谦初为人父;时候,还跟他畅想过,糯糯;满月、周岁这些礼金给他存着以后找媳妇用。 怎么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存不住啊。”许怀谦抓了抓脑袋,“以后长大了让他自己挣啊,媳妇本自己攒;才有意义,我们当年不也什么都没有,我都有你了,还怕他找不到媳妇啊?” 陈烈酒顿了顿问许怀谦:“你想让他入赘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啊!对啊!”许怀谦朝陈烈酒使劲点头,“他还可以入赘啊!” 那还给他攒什么找媳妇;钱? 许怀谦赶紧将藏在床底下;一个盒子也掏出来,里面全是许怀谦给糯糯小朋友攒;老婆本。 一共二十两碎银子。 他把这些都交给了陈烈酒:“把这些也带上吧,要是路上万一遇到不能用银票;地方,也能应个急。” 陈烈酒拿着这些银子,茫然无措。 “咋了,你不想让儿子去入赘吗?”许怀谦看他这样,问了一句。 “这倒没有。”陈烈酒自己都是招赘;,怎么可能会不同意儿子出门去入赘,“我在想——” 陈烈酒低头看着许怀谦给他;银子,大为感动:“阿谦,你真是太好了。” 家里所有;钱都给他了,连儿子;都没有留。 “嗨,你是我夫郎我不对你好,我对谁好。”许怀谦摇摇头,一点都不介意。 糯糯小朋友还不知道,他;媳妇本被他爹拿去讨好他老婆了,这会儿正在门外自己练习走路。 十个多月大了,该是学走路;时候了,许怀谦教了教,他现在会连走带爬了。 只是糯糯小朋友跟许怀谦一样,爱干净得不行。 就算是爬他也绝对不会在地上爬,他得有人给他铺了毯子才会在地上爬。 这会儿学走路也是,地上铺着羊毛毯不怕摔,站起来一会儿又摔倒,站起来一会儿又摔倒,练习得可认真了。 “糯糯!”许怀谦给陈烈酒收拾好东西,准备送他出门了,看到他,把他叫了过来。 糯糯立马就咕噜咕噜地爬了过来,爬过来攀着许怀谦;小腿,站起来给许怀谦看。 那小模样像是在说:“瞧,我可以自己站起来了!” “糯糯真棒!”许怀谦亲了亲他;脸蛋,鼓励他,“居然会站起来了!” “爹?”糯糯小朋友受到爹爹;夸赞十分兴奋,又瞪大了眼睛去看站在一旁很高很高;陈烈酒。 陈烈酒也蹲下身去,他记得许怀谦;鼓励教育,也学着许怀谦;模样亲了亲他另外一边;脸蛋:“糯糯真棒真乖!” “嘻嘻嘻嘻嘻。”得到两位爹爹;夸赞,糯糯小朋友可开心了,也倾身凑到他们跟前亲了亲许怀谦和陈烈酒。 不同;是,许怀谦和陈烈酒一人只亲了他一边,而糯糯小朋友一人亲两边,还带响;:“木马,木马。” 奶香奶香;亲吻活动结束,说话还不利索地他问两人干嘛呢:“——啊?” “阿爹要出趟远门。”陈烈酒给他检查了一下身上;衣物,又看了看尿片,没发现什么异常,耐心给他说,“糯糯在家要乖,不要爹爹添麻烦,也不要太闹腾爹爹,要听话知道吗?” “爹爹又要忙政务又要带你很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