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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第 99 章(6 / 7)

与她说这些做甚,但他既然愿说,她自然也乐意听。

冰雪消去,冬去春来,转眼又是一年花开,宋景沅的肚子也一日大似一日。

近来她身上多困乏,每次李叙与她说话至一半时,她便支撑不住,偎在人怀里就要睡过去。

这次也不例外,李叙伏在案桌上批奏折,她依偎在人的身边看着,渐渐有些坐不住了,与李叙撒娇道:“皇上,臣妾困了,想去床上歇着,皇上抱臣妾过去可好?”

李叙没说话,放下朱笔,将人抱回了床上,转身欲走,却被宋景沅拉住,“皇上也上来,陪臣妾说会儿话。”

李叙便依言与她躺在了一起,宋景沅贴在他怀里,又说:“臣妾还有两三个月便生产了,肚里的皇儿尚未得个名儿,不如皇上就现在给起个吧。”

李叙道:“名字朕早就想好了,叫长欢,愿君无忧思,岁岁长相欢。”

宋景沅撇撇嘴:“寓意虽好,字太随意。”

李叙没理她的话,眼睛盯着外面看。

“皇上!”宋景沅往他身上又靠了靠,“自臣妾嫁于皇上,便没见皇上笑过,皇上可以笑一笑吗?臣妾想看皇上笑的样子。”

李叙并没有满足她,只说:“景沅,这江山由你来坐可好?”

宋景沅“嗤”一声就笑了,当他说痴话呢,笑道:“臣妾要这江山做甚,臣妾只要皇上,还有臣妾肚里的皇儿。”

李叙便不说话了。曾几何时,他的皇兄与他说,将来这皇位是他的,当时他说,他不要皇位,只要皇兄好好活着。

可后来呢,事与愿违,皇兄死了,这皇位还是由他坐了。然而,他这个皇帝做的并不开心,他的心并不在这里,早就跟随那人去了不知哪里。

李叙垂眸看了看怀里睡得正酣的宋景沅,心想,再过几个月,这一切也都该结束了。

嘉宝三年,五月十三,宋景沅在昭阳宫诞下一皇子,前朝后宫,欢腾同庆。

孩子满月之日,宫中大办宴席,满朝文武,喜色尽沾,共祝小殿下满月之礼。

宋景沅却心神不宁,一直到宴席结束之后,她都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晚上躺在自己宫中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就在这时,李叙走了进来,跟平常不一样的是,李叙这次来穿了身夜行衣,腰间别了把弯刀,将几样东西放在了案桌上。

宋景沅穿好衣服走过来,见他衣装古怪,问:“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身装扮?”

李叙道:“景沅,我要走了,你一个人照顾好你自己。”

宋景沅疯了似的抱住他,哭急道:“你要去哪里啊?长欢那么小,你怎么忍心丢下他不管。”

李叙也终于忍受不住,哭声出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我将这江山给你们,以作补偿。”

宋景沅哭道:“不,我不要江山,我只要你。”

李叙将她推开:“景沅,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很难受。”

宋景沅又一次贴上来,紧紧抱着他,“李叙,我爱你,求你别走,你对我冷淡也好,打骂也好,只求你别离开我,好不好?”

李叙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推了她就要走掉,宋景沅哭喊:“李叙,为了一个男人,值当吗?”

与他相伴一年之久,他画上画的是谁,梦里喊着谁的名字,他知晓的一清二楚,只是她自欺欺人,不愿相信罢了。

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李叙不为她的哭声所动,仍是撒着步子往前,宋景沅心灰意冷,声嘶力竭道:“你走,今天你走出这个门,这天下便姓宋不姓李。”

李叙心硬,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走了。宋景沅哭成了个泪人,一屁股坐倒在身后的座椅上,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打翻在地。

李叙送来了三样东西:帝后和离书,一道圣旨,以及传国玉玺。

待哭的眼睛酸肿了,宋景沅将身边贴身的内侍叫到跟前,与人交待道:“你出宫去请我父亲和我师父前来,要他们务必赶快。”

内侍领言,不敢耽搁,快快去了。

翌日早朝,文武百官齐聚金銮殿下,当看到殿上之人非他们的圣上,而是皇后娘娘时,十分惊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宋景沅一身凤袍立于殿上,神情冷淡,泰然自若,与身旁的高顷说:“高公公,宣旨。”

高顷十分为难,万岁爷当真是脑子被驴踢傻了,好端端的皇位不坐,去找什么男人。

心里挣扎一番,照着圣旨念道:“诸卿听旨。”

底下立马齐齐跪倒,“朕因己私心,无心皇位已久,现将皇位传于宋景沅,诸卿拜她如拜朕,不可反心,钦此。”

圣旨写的相当随意,这是高顷有史以来宣的最为不爽的一道圣旨,他们的万岁爷当真是疯傻了,拟的圣旨狗屁不通,糊弄小孩呢。

底下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谴责李叙没有担当,视江山为儿戏,说丢就丢,关键是还传位给了一个女人。

本朝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众人相当不服,其中以裴文眠反抗最为厉害。

“荒唐!”裴文眠大声喝斥,“古往今来,哪有女人做皇帝的道理,真是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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