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语。
虽然他现在确没这做,但是他其挺能理解的。
王安石变的情况,虽然总体上他是反对的,但是不得不说,能让官家这挺,王安石本质上是把刷子在的,换句话说,这人的新也不是一无是处,也是不好东西可以学习借鉴的——你们直接一窝端了是什情况?
那这十来年的变是白折腾了是吧?
或者,换句话说,既然都已经道是白折腾了,那你能不能学点好的东西回来?
全盘否定了是什鬼?
苏轼特别能理解未来的己,也特别不能理解那些所谓的旧党人士——一个个搞这激进干什?
这派人脑子都点大病吧。
不是非我一党其心必异,就是全盘否定,说新的全是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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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不能一个缓和的中间派吗?
季驰光:“于是,苏轼为了新党和旧党之间的中间派。”
苏轼满意的点点头:没错,就是我。
王弗看着他这样就头疼。
她叹苦恼:“这下方人物都要把你视眼中钉了。”
苏轼信抬头:“什好怕的?新党年这折腾我,不是他们的老大亲手把我捞出来的吗?”
旧党的魁首司马光对他们兄弟一向颇为欣赏,他担心什?
坐拥各方大佬宠爱的苏轼:无所畏惧,乘风破浪!
不是我说,我这人划船从来不靠桨,全靠浪!
季驰光:“此时,司马光的心情……嗯,应该和几年前的王安石差不多。”
在消沉的王安石:“?”
他突然想起来初苏辙那小子给己来的一出诈骗。
司马光现在的心情……哈哈哈哈,他时多恍恍惚惚,司马光恐怕也差不了多。
新党:……难道苏子瞻其是友军?
旧党:……苏子瞻究竟是哪边的?他来回横跳他不烦吗?!
季驰光:“于是,没多久,玩不转朝堂的苏轼再次请求跑路——他的跑路地点是大家熟悉的杭州。”
“在杭州,他度了一段安闲的生活。”
“但是在他再度调任的时候,新党和旧党又一次轮流执政了。”
【潇湘水断:……我能说什呢?我只能感慨一句,不愧是大宋——党派争斗上你是真的能处啊!】
季驰光:“因为苏轼不赞同新党,也不赞同旧党,所以他这个第三党派的中间人就被个党派共同排挤了。”
“旧党执政,他在外面飘,新党执政,他也在外面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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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苏轼曾经帮新说话,但考虑到他也是高太执政被起复的一批人之一,于是新党人士们一视同仁的把他也送走了——苏轼再度包袱款款的上路了,这次他被皇帝一脚踢到了惠州。”
【连翘:行吧,这种时候就不要emo了,我来替苏轼喊一句话——荔枝!我来了!!】
刚刚道己会再度被贬,心情才消沉下去的苏轼:“……!”
他倏地打起精神,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王弗:“弗娘,我们以可以去岭南吃荔枝诶!”
王弗:“……”
行、行吧,至这份心态是挺乐观的。
……
季驰光:“与此同时,地方上的十年磨砺和哥哥与生俱来的搞事天赋已经让曾经放荡不羁、直言不讳的苏辙彻底改了性子。”
“如果说曾经的苏辙是个沉默寡言,偶尔语出惊人的青年,那现在的苏辙……那真是安安静静,闭口不言,就是没让任何人抓住他的错误。”
“苏轼被贬,不人想要抓苏辙的小辫子,送他们兄弟去团聚,但即使如此,他们也没找到苏辙的任何错误。”
刘彻一边好奇那个荔枝是什味道的,一边和卫青等人感慨:“看样子,是个和阿光一样类型的人呢。”
都是谨小慎微,不给别人留一点话柄的人。
已经调到汉武帝身边的霍光微微一笑,并不应答。
季驰光:“此时,苏辙已经认识到一件事情——亲哥就是一头人型哈士奇,这辈子想让他变得乖巧老是不可能了,只能努强大己,然去捞哥。”
“于是,苏辙开始了他的疯狂加班疯狂肝的道路。”
“苏辙刚刚被调回中央的时候,担任的是秘书省校书郎,这是个管理藏书的官职。”
“不久,他的官职转为右司谏,负责给皇帝提谏言——可能是考虑到他初对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