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就有很大的矛盾,然还有均田制的破坏,百姓的流离失所,统治阶级自身的豪奢淫逸……说到这个问题,还有人记得杜甫死了的那个儿子吗?】
【力挽狂澜明景帝:这谁能不记得呢?惨成这个样子的也是绝无仅有了,不过怎么突然提起他?那个可怜的孩子,希望他以不要生在安史之乱这种见鬼的代……有才之人怀才不遇,奸臣当道……呜,凭什么我二凤命这么短?李隆基居然活了这么年……呜呜呜,杜甫要是能活在贞观之治的候,他也不会发这种感慨了。】
季驰光本来是打算直接讲安史之乱的,只是没想到会恰好提到杜甫,她犹豫了一下,最还是决定将安史之乱往移,先把杜甫说一点,正好也解释部分安史之乱爆发的原。
季驰光深吸一口气:“安史之乱爆发,完全是有预兆的。”
“不止是安禄山,安禄山只是导火索,但他并不是最深层次的原。”
已下旨让人去把安禄山押送到京城的李隆基愣住了。
怎么会?
安史之乱不就是安禄山跟史思明搞的鬼吗?
不是只要除了他两个,大唐就能安枕无忧了吗?
季驰光:那可真是想屁吃,我觉得把给除了,大唐才能真正无忧。
……
季驰光:“李隆基……他站得太高了,他已忘了自己当年也是那样卑微的活在自己祖母的手下,忘了自己曾也对那些不幸的人感同身受过。”
“杜甫被称为诗圣,他的诗被称为诗史,为什么?为他深刻的解读了社会的黑暗,为他完完全全的将社会的矛盾用他的诗歌描写来。”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天幕再一次翻涌,现了新的场景。
那是一个清瘦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灰色的单薄长衫,在冬里匆匆赶路,白雪落满了他全身。
他看上去衣衫褴褛,但是行为举止间却透着一股文气与书卷气,像是任何一个不得志的落魄士人。
而他此刻,正在尝试着攀登被冰冻住的山路。
虽然沧海桑田,风景已然大改,但是嬴政还是一就认来了:“是骊山?”
等等?
那边锣鼓喧天的干什么呢?
嬴政瞪着睛看着那彩旗招展的宫殿。
不是,这不是我家陵墓的地方吗?
在这里建行宫?
居然也不嫌晦气吗?
季驰光:怕什么?有李隆基就已是大唐最大的晦气了,以毒攻毒,说不定还可能被他晦气到呢。
……
那文人登上高峰,回首望去。
宫殿那里有着密密麻麻、训练有素的羽林军夜巡逻,他甚至能够隐隐听到达官贵人彼此交谈说笑的声音,还能听到来自太监的尖细嗓音——
“陛下赏……”
文人惨淡一笑,他伸手试图去将自己的衣带重新系牢,但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然冻到不听使唤了。
而那远处的华清池,冒着浓郁的热气,看着就很温暖。
文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转身继续赶路。
他要赶紧回家。
见一见那已阔别年的妻儿。
系统非常贴心的在他的头上也盖了个戳——杜甫。
李世民惊讶:“这就是传说中的诗圣杜甫?”
有这样的诗才,居然此落魄吗?
杜甫不再顾盼四周,而是埋头赶路。
他在风雪里了很久,终于回到了家,可当他带着欣喜和忐忑推开门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彻底僵硬了。
家里全是哭声。
是的,哭声。
这一天,杜甫见证了世间最极致的繁华奢靡,也见证了普通人的苦涩与无奈。
在唐玄宗与达官贵人游览华清宫的候,他的小儿子,饿死在了家里。
武媚娘睁大了睛,在那一刻,这位一生要强的女人,也软了双腿,跌坐在了地上。
李治顾不得头疼和恼火,下意识惊呼一声:“媚娘?!”
“臣妾没事……”
武媚娘深吸两口气,平缓了心情,冷静道。
“只是被惊住了而已。”
她扶着宫女的手,慢慢从地上站起来。
只有扶着她的宫女知道,皇殿下的手在不住的颤抖,而且掌心冰冰凉凉,仿佛了一身的冷汗。
而天幕在这一刻分成了两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其中半块,是杜甫的绝望画面。
他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面是骨瘦柴,被活活饿死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