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奭一倒,同为家派崔敦礼也差不多跟着一块倒了。
原站在他这边于志宁因为两个老友去,独木难支,也倒向了舅父。
李治:“……”
当时,李治心情仿佛哗了狗。
不是,现在什么情况?
七个宰相站在我舅父那边。
两个宰相保持中立。
那我干嘛?
那还要我这个皇帝干嘛?
你们两方玩吧,我不干了还不行吗?
虽然这话说有些不负责任,但这确是当时李治心里真想法。
这真玩不起来了啊!
更雪上加霜是……高阳案也在这个时候爆了出来。
原中立派还有两个……高阳事情一爆出来,直接就只剩下一个李勣将军了。
连季驰光讲到这件事情时候,语气里都充满了同情:“……我觉得九郎肯定没想到他还能倒霉成这个样,在几乎所有帮都倒向对面时候,不仅没有人来雪中送炭,反而还被人狠狠来了一刀。”
“高阳公主谋反案,牵扯出了量还能给他支持李氏宗亲,甚至把中立派宰相宇文觉也搅了进去。”
【二凤:我老天鹅,九儿你还吗?要不要帮忙喊个救护车?】
【柒夏:楼上你这不是废话吗?还问什么直接打电话啊!你觉得孩现在这能?我现在严重怀疑我们雉奴后期风疾这么严重,肯定是因为他前期被这帮人给欺负狠了,气坏了身会这样!】
【楚清棠:该说不说,九儿这运气真是……绝了。】
季驰光:“高阳公主来去找李治,是想告房遗直非礼她。”
房遗直他爹:“……”
他那个儿……不太可能吧?
倒过来说不定还有可能。
毕竟他们唐民风一向彪悍,公主们养情夫不在少数……反过来调戏伯,虽然出格,但像也不是不可能。
房玄龄一边在心中腹诽着,一边腿脚麻利下跪认错——他都快习惯了,现在整座宫殿里没跪过臣,越来越少了。
李民也非常熟练扶起房玄龄,唉,他感觉这两天这个动作是要一直持续下去了:“玄龄不必介怀,都是小辈们事情……先听听天幕是怎么说。”
“是。”
……
季驰光这边也很给面帮着洗清了房遗直清白:“当然,我们这些上帝视角人都道,这件事情根就是虚乌有,高阳公主纯粹是为了房玄龄爵位没事找事。”
“但谁也没想到,这场没事找事,最后居然会发展到那个步。”
“高阳公主告状,房遗直申冤,无意中抖出了房遗爱失言,结果一顶谋逆帽瞬间就扣在了某些人头上,为了逃过一劫,房遗爱直接卖了所有人,开始了他疯狂攀咬。”
“最后,原简简单单一场非礼案,愣是演化成了一场政治清洗。”
“起因,依旧是二凤嘴贱。”
李民:“……”
不是,为什么这里还有朕事情?
朕不是都死了几年吗?
能不能让朕清静一点?
季驰光:“事情之所以会扩,是因为孙无忌想借着这个机会,趁机铲除异己。”
“其中,最重要两个异己,一个是他不且握兵权江夏王李道宗,另一个,就是雉奴三哥——吴王李恪。”
“为什么孙无忌会那么不喜欢李恪?”
“因为,李承乾被废后,李民曾经犹豫不决问了舅一句话——你觉得老三老四老九,哪个适合我位置?”
“还特意就说一句——吴王恪英果类我,欲立之。”
孙无忌:“……”
他利剑一样目光直接就刺了过来。
二郎,你发什么疯?
李恪又不是他妹妹生,他怎么可能支持他?
对他说这种话,除了让他对李恪又忌惮又厌烦以外,完全没有别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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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驰光也是这么觉得:“二凤当时概是真没注意……结果就是,李恪太没当成,反而惹了一身腥。”
“这次案,孙无忌顺就把他也塞了进去,打算趁着这个机会,把讨厌人清理一波。”
“但是,李治不可能放任舅舅做。”
“那天,李治又哭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