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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利益敌对关系，确实很值得霸哥动手。
“还需要问什么？”文叔将茶水倒满，似乎有撵人的意思。
“您有这些人的家庭地址吗？”赵凤声继续问道。
“没有，有了也不给，这是实话。”文叔双手环胸，将两人关系变得疏远。
“打扰您了。”赵凤声站起身，客气笑道：“以后有什么事，还得请您多多帮忙。”
“不必了，几盒补肾的药，跟小命相比，我觉得不太值当。”文叔语气恢复成刚交谈时的冷淡。
赵凤声挠挠头，嘴角勾起，跟花脸一前一后走出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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