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高二那年我们有幸同班并且相爱,我当时便发誓要用一生的时间爱她护她。”
“可事与愿违,我们还是因为不得已的变故和阻挠分开,让她一个人吃了四年半的苦,我很愧疚,更加心疼。”
陈泽野语气微顿,似在哽咽:“好在她还愿意爱我。”
“这七年来的每一天,我对她的爱都足够真诚,今天在这里我也再次和您做出保证。”
“在我有限的生命中,我会拼尽一切去爱她,会给她最好的生活,为她遮风挡雨,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她受到半点委屈。”
“哪怕某一天我不幸出了意外,也会有人替我来照护她。”
“我手中现有的财产并不多,但已全部转到她的名下。”
“我会护她一生周全,她的命比我自己还重要。”
“请您放心,也请您监督。”
祁安听他说过很多次情话,可眼泪还是不听话地往外掉,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一颗向地面上砸。
这些话当然不是临场能发挥出来的,所以他到底提前准备了多久?
“干嘛啊你。”她用力吸了吸鼻子,眼眶红得有几l分委屈,“干嘛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她才不允许他有意外发生。
“别哭啊宝宝。”
陈泽野手臂圈绕过她肩膀,把人牢牢抱进怀里,用掌心擦干她的泪,宠溺又无奈地哄着:“要是让叔叔看见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你,让你不开心了呢。”
“这样他还怎么敢把你交给我啊。”
祁安觉得他这话很有道理,连忙胡乱地去抹眼泪,抑着鼻音和祁俊良解释:“爸爸你不要误会。”
“阿泽他对我非常好。”
“是除了你和弟弟之外对我最好的人了。”
“我愿意嫁给他的。”
陈泽野看着她微颤的眼睫,笑着在她头顶揉了把:“傻不傻啊。”
祁安也有很长时间没来看望过,借着今天这个机会,她站在墓前和爸爸说了很多话。
陈泽野就那么陪在她身边,宽厚手掌握住她的,不时帮她把掉落的碎发掖到耳后。
而照片上的祁俊良眉眼温和,黑白笑眼凝视着他们的身影。
从墓园出来
的时候,太阳已经快要落下山头,暮色余晖遍野,洒下数不尽的温柔。
两个人牵手慢慢走在街头,身影被黄昏无限拉长,傍晚的温度还是很热,陈泽野在路边甜品店给祁安买了个冰淇淋。
祁安正小口小口咬着奶油,身旁人忽然出声叫自己:“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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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叔叔他——”
陈泽野语气停顿几l秒,仿佛陷入某种深思:“会同意你嫁给我吗?”
“当然会啊。”祁安没有半分犹豫,打消他那些乱七八糟的顾虑,“阿泽你不要瞎想好不好。”
陈泽野没说话,很淡地笑了下。
祁安不满意他这种态度,踮起脚强硬搂住他脖子,佯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模样:“再说这种话,我可真要生气了。”
“好好好。”
陈泽野哪里舍得让她生气,立马服软认错:“以后都不说了。”
最后两口冰淇淋吃完,祁安弯起一对杏眼,唇边两个梨涡浅浅,软乎乎地朝他笑起来:“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秘密。”
“阿泽你想不想听呀?”
陈泽野眸光闪烁,低头靠她更近:“是什么?”
太阳彻底躲到山下,城市路灯在这一刻亮起。
怀中是爱了多年的姑娘,他听见她细声说:“陈泽野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
“他值得所有幸福与美好。”
陈泽野呼吸停了瞬,喉咙思绪都发紧,心脏有种被击中的感觉。
他掌心扶住她纤瘦的脖颈,然后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唇瓣被重重摩擦,他尝到她嘴里残留的甜腻,气温骤然降低几l度,祁安那件裙子的布料很薄,陈泽野用西装外套把人裹进怀里。
热度迅速侵蚀这块领域,本就稀少的氧气更是被悉数攫取。
祁安手指无力抓住他肩膀处的布料,关节用力泛白逼近,长睫如同被雨水淋湿的蝴蝶羽翼,在无措中翻飞颤抖。
那个吻不知道到底持续了多久,只知道耳边车水马龙喧闹,他们却肆无忌惮地交换呼吸与心跳。
祁安被吻得太过,发不出完整的字音,指腹戳上他后颈的发茬,喘息急促像是搁浅的鱼。
到最后是真的没力气,陈泽野恋恋不舍地把人放掉,他眼尾还浸着情.欲的颜色,手臂把她拥得特别紧,另一只手又去抬她下巴,细细密密地吻她脸颊。
这样的吻太犯规,祁安完全招架不住,就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般,到处都蔓延着让人迷醉的绯色。
“好啦。”
小姑娘面子还是薄,承受不住太多周遭的眼光,小幅度扯扯他的衣角:“已经亲好久了。”
陈泽野直白地承认:“但我还是觉得不够。”
钱祁安牙齿咬在下唇上,似乎是有些为难,还有些不好意思,眨眼的频率都变快:“那等到回家好不
()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