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题的证据？”
“都不是，也都是。”
李辄从茴云宫走后，李盏瑶便枯坐在窗前。她自认为不是良善之人，可她今世是真的不想拉任何一个清白之人下污水。夏子安是，双胞胎公主是，荣贵妃侄子亦是。可她又深知，在权力的漩涡中，无辜与不无辜早就很难下定论。
不管此刻内心如何波动，不安、不忍、内疚、自愧有多深，她都知道，该她去做的时候，一点不会手软。
因为她就是这样的人。
李辄出茴云宫后，却没去自己的府邸，而是去了翰林院。
“夏子安大人可在？”
“夏大人告假多日了。”
李辄有些困惑，春闱在即，翰林院的人都忙得脚不沾地，他此刻却告假，便问：“几日了？因何告假？”
“七八日了吧。回京都没几日后，老家便来信，说家中祖母病危，便匆匆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