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倒也无需再等晴天。
“我去医院看了。”薛城当兵许多年,自然了解对方伤成了何样,他说:“对方就是小腿上被踹了一脚,胳膊上破了点皮。”
“观主若是信我二人,可将此事交给我们。”欧阳晨看了眼时落,而后与观主说。
一行人吃了晚饭。
“我猜的。”这毕竟是屈少爷的隐私,锤子也真不是故意看的,实在是屈少爷的隐藏手段太拙劣,他想不注意都难。
孩子的妈妈跟爷爷奶奶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唯一有进步的时候还是明小旬亲自教他。
“什么人去家里闹事?”齐晓波问。
一行人回到酒店时,薛城已经回来了,正站在酒店门口,手里提着好几个饭盒。
其他人都是要跟着的。
伤的还没有他战友孩子重。
锤子忍笑,眼看屈浩要发怒,他忙说:“你这么死记硬背,作用不大。”
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柄玉如意。
“落落,我已让人去湘西查了,最迟后天就有消息传来,在确定对方身份前,你们先不要赶路。”明旬提道。
“落落——”明旬忍不住探手,想真切碰触一下时落的面颊。
他还给他二哥打电话问过,他二哥建议他从小学的故事书开始读。
时落摇头,她看了一眼视频里的明旬,又看了一眼手中的钱,眼睛弯了弯。
既到一处,还要呆几天,落落整日摆摊,定要耗费不少灵力,明旬想着她可以去山上一探,山上灵力足些,也能让她恢复的快。
观主本就年老,又身负重伤,与他们一道,恐怕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他要与时落一辈子。
“好。”时落也正有此打算。
他就是拼死也要去一趟的。
早饭是酒店送到每个人房间的。
锤子摸了一下嘴角,摇摇头,漫步跟上。
无论屈浩日后的对象是谁,只要他幸福,明旬都支持。
“你喜欢什么?”时落原也想给明旬送个惊喜,只是她更想送明旬喜欢的东西。
明旬眼中的浓情蜜意未掩饰,时落红了耳朵。
时落才踏进三清殿,观主便亲自出来迎接。
“幸亏时小姐让我今天去。”薛城叹口气,说:“我去的时候,正有人在闹事。”
再提到屈浩时,时落没隐瞒锤子的异样。
她倒是没躲,仍旧直视明旬的眼睛。
实在看不到了,年轻人这才打了车,上车走了,走前,他还隔着屈浩,跟时落挥了挥手。
对方还说了,要是不给钱就报警。
昨日还是晴天,今日凌晨便开始下起细细密密的小雨。
虽然他不聪明,但是也是要脸的,平常都是背着人偷偷看的。
到底是十几岁的孩子,怕留个案底,以后真的当不了兵了。
“一对的?”时落觉得那可多了。
观内也只有零星几个香客,观内香烟氤氲缭绕,与山中绵绵雾气相应相随。
可明旬身体不好,还得自己学习各种知识,稍大一点又跟着明老爷子去公司,他不想让明旬更累。
只是他比时落高,是藏了头露了尾。
时落跟欧阳晨分别还了道家礼。
只一眼,观主就知道时落身上灵力充裕,她修为更是无法探测,欧阳晨略逊一筹,却也不可小觑。
他们要钱,不光要检查费,还要精神损失费,说他们孩子被吓到了。
那孩子知道他爸是英雄,以他爸为傲,早就决定长大了要去当兵。
“那大师,你保重。”年轻人收起手机,紧按着口袋里的平安符,说道。
这一行人都是高个,除了齐晓波稍微黑些,薛城年长些,其余几人无论相貌,身材,还是气度,放在人群中都是极显眼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背字典?”他答应了大松树,要学习,可不是骗人的,他还买了一本便于携带的小字典。
他们人多,饺子不够,便又点了几样菜。
时落懂了,她点头,“我给你买。”
这么大了,才开始背字典,哪怕屈浩傻了点,这会儿也觉出不好意思了。
臊的屈浩看到家里人来电话就耳朵红。
没了外人,锤子瞄了一眼屈浩的上衣口袋,笑道:“看来你这段时间字典没白背啊,都会说成语了。”
当然,看了一天也不见得能记住两个成语。
看到满桌子的钱,明旬轻笑,“落落,今天累吗?”
他往时落身后躲。
屈浩绕着欧阳晨打量两圈,看欧阳晨平静带笑的脸,都怀疑昨天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观主客气。”跟观主这样修道之人说话,这回代言人又成了欧阳晨。
百年后,更是无法与先辈交代。
“道友,这如意只有你用,才能发挥最大效用。”观主将红木盒子放在时落面前。
道观离他们住的酒店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时大师忙。”
他二哥还嘴碎,把这事跟家里人说了,从他爸妈到屈三,挨个给他打电话,屈母还想买一挂鞭炮放放,庆祝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