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妇人,无声叫了两声,见妇人并未看它,博美犬朝时落奔了过去。
妇人了然,她回想了一下,猜测道:“可能因为我之前开饭店的时候帮过几个人,有一个老人挺可怜的,我每天都会把没用完的菜炒了,送给她。”
妇人又不可能跟对方一样,做没有下线的事。
时落又说了细节,“她头发白,眉眼耷拉,右侧嘴角上方有一颗黑痣。”
对方埋的也敷衍,锤子从旁边捡了一根树枝,对着没有踩实的土掘了几下,没多会儿,沾了脏污跟血渍的一撮毛发便露了出来。
五百块一道。
那女人就是个滚刀肉。
“她心有不甘,故意去店里闹,想赶走我的客人,我又报警了。”她三番两次被抓,警察说了,她再敢犯事,会重判。
妇人对时落又是一番感激。
“这姓殷的就是个坏种!真的,有人天生就是坏的。”妇人尽量稳住了呼吸跟心跳,“当年我们还当过一段时间的朋友。”
年轻人欲言又止地看时落,他也想跟时落买几道平安符。
“这事传来后,她的店再没人过去,没几个月就倒闭了。”妇人喘口气,“她看我店里生意越来越好,就打起我店的注意,她说她出钱,把隔壁的店盘下来,将我的饭店扩建,她跟我合伙干。”
年轻人原本想多买一道平安符,给他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各一道,他问:“大师,那我这三道该给谁?”
哪怕到此刻,她想起老人感激的眼神,心头都暖暖的,“其实我也没帮过她多少忙,我就是开饭店的,稍微省一点就够那婶子一家三口吃的。”
后来她跟隔壁卖衣服的店主熟悉,那店主曾私下与她说过,说姓殷的那女人是个小人,就会背后使手段,千万别信她的话,还得提防她。
“大师,你帮帮我,帮我找到凶手,我不能让小铁罐白白被折磨死。”妇人捂着绞痛的心脏,一边求时落。
事关自己,年轻人就无法冷静,他左思右想,觉得家里人都需要。
“小铁罐!”只看到一小节毛发,妇人就知道是小铁罐了,她扑上去,扒开泥土,哭喊,“是我的小铁罐!”
只能呆在阴暗肮脏之处,行龌龊之事。
为此,老人还曾被姓殷的那女人推倒,额头都磕破了。
“同行相轻?”锤子问。
“你要买平安符?”这人的眼神很明显。
妇人举着手发誓,“我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我要是说谎了,我全家都不会有好下场。”
“她轻我,我却没轻她。”妇人回道,“我虽然脾气直,但是无缘无故的,我也不会看不起一个人。”
“大师,我能再多买几道吗?”
“不需要更多。”时落却拒绝。
付了钱,年轻人将三道符收好,他不抱希望地又问了一遍,“大师,我真的不能加你联系方式?”
文到了中后期,大家都有点疲劳,谢谢还在的妞们,鞠躬感谢,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