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们活下来的几率越大。
不管被妻子如何捶打,孔家大哥都一声不吱,他不停地道歉。
时落嫌弃地皱眉,“孩子的亲生母亲有家庭。”
“你们不该再靠近矿石。”明旬说。
到了这时,孔母哪里还敢隐瞒?
“这石头是你爸去年捡来的,那天你爸去租的地里撒化肥,回来的晚,路上看到一辆面包车开的很快,后头有警车追,后来那辆面包车走的小路,拐弯的时候面包车里的人往外扔掉一个箱子,是扔在草里,你爸看到了,等两辆车子走后,你爸就把箱子捡起来了,那箱子上锁了,你爸就把箱子砸开,看到里头有一块石头,那石头里面有金子,他把石头拿了回来。”那日天气不好,乌漆嘛黑的,听到警车的报警声,孔父直接趴在路边,头不敢冒头,这处又无监控,是以,不管是面包车还是警察,都不知道当时路边还有一个人。
“大师,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就在床头柜
小黄一直跟屈浩在一起,他有些担心,“那小黄不会有危险吧?”
当这病找不到原因时,他们能抱团,相互安慰鼓励,可一旦找到了缘由,那些悲伤疼痛就有了发泄口。
孔父想着警察都追了,这石头肯定是好东西,他不想交给警察,也不敢给人看。
夫妻二人终是抱头痛哭。
只是这院子里有浓郁的死气。
孔母嗫嚅道:“你爸说那,那箱子质量特别好,就跟密码箱子一样。”
“你们在这里等着。”时落跟明旬及屈浩说。
时落最后转向孔家大姐,“你可还要我替你算一卦?”
他来回强调,“我不跟你离婚,媳妇,我这辈子对不住你,下辈子我还给你做牛做马,你别不要我。”
也就是说他们孔家要绝后了。
“就像时落说的那样,若你愿意,你们的婚姻还能存续许多年,不过终究你们还是要离婚的。”虽然孔家大姐的脸色白的厉害,欧阳晨还是说:“等那女人离了婚,你丈夫便会与你离婚。”
有个备胎在等着,那女人就有了选择,她便会处处比较。
那女人会发觉丈夫的缺点越来越多,到最后彻底看不上丈夫。
“混蛋!我去打死他!”孔飞听了时落跟欧阳晨的话,就要往后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