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鞋，头上扎着蝴蝶结，骑的是女式自行车。”
“除了让无辜的人为你挡刀，你还做过许多恶事，不如都说出来。”时落看向李成，“他说，你录像。”
“我草你妈的，你不是人，你真特妈不是人！”李成说着就哭了，“我家小伟成绩更好，他死了之后，村里人都背地里说我家小伟平时是装出来的，说他是混混，说他成绩都是假的，肯定是抄来的。”
不管有没有用，都能当个证据。
“大哥，你别跟人家说这些事，这些事都是我一个人做的，我认罪，要是村里人都知道了，我家里人会被人指指点点，他们以后在村里就抬不起头了，我家大丫头成绩好，以后要考大学，嫁给城里人的。”高华忠求李成。
李伟妈妈也抹眼泪，她朝时落说，“人人都说我家小伟不学好，打架给人打死了，说我家大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有人给我家大成说亲，对方一听说我家小伟的事，就不愿意嫁过来，我家大成到现在就没结婚。”
“妈，别说那些。”要是因为他家小伟的事不想嫁给他，他也不愿意娶。
“你做的恶事不止这两件。”时落却没放过他。
“其他都是小事。”高华忠抱着头，弱弱地开口。
“你做的没有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