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不置可否，又问道：“既是天地交合，万物皆生，万物的本质又是什么？有何关系？万物生死皆有常、皆有因？生死是什么？因果又是什么？” 悟空被圣人一系列提问懵住，知道里面必要玄妙道理，一时怔住，陷入沉思。 圣人没有等待悟空回答，自言自语道：“我是谁，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悟空俯首合掌道：“先有盘古后有天，陆压道人还在前。圣人自然是陆压无疑。” 未待悟空说完，陆压开始虚化，不见踪迹。 悟空急忙开启法眼，只见空中干干净净，不见任何踪迹。 他全力运转五色石，再次开启天眼，只看到点点混沌融入天际之中，再待细看，眼中一下刺痛，悟空不敢勉强，只好遥望叩拜。 悟空口里喃喃道：“陆压道人还在前，为何还在前？” 他一时想不明白，正恍惚间，又想起陆压九问，不禁头疼欲裂，傻傻呆在当地。 “我是谁，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 龙女见状，大为紧张，赶紧拉拉悟空衣袖。 见悟空还在喃喃自语，赶紧拍了一下悟空嘴巴，大声说道：“你是天生石猴，吸天地精华，具九宫八窍，日久成精。你从来处来，到归处去。” 悟空惊醒，想了片刻，摇头道：“不对不对，你这说法不通不通。” “为何你不是石猴，偏我就是。” 龙女怕悟空又钻入死胡同，娇羞着笑道：“你这成佛的猴精都想不明白，又何必难为小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