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搂住她的脖子。 “谢谢你...” “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没什么,就是好像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我余生没有你了。” 露西娅低头,轻笑一声: “怎么会呢...” 我执政后公布的第一项法律,便是授予所有无论男女,阶级,年龄,婚生非婚生否的人姓氏,而我也更改为马加列·苔花,终于代表平民在历史上留下了姓名。 开国大典的那天,所有人都觥筹交错,交换着自己的新姓氏,这场宴会上没有阶级,没有王座,更没有冠冕,只有苔花。 这种花随处可见,只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今天,它却长在了所有人头发上。 我和露西娅对视一眼,牵起彼此的手,群众欢呼雷动,舍弃圣女与王女的头衔,一起走向故事的新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