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有城堡住,不能用宣誓来绑架他们,我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我不想撒谎,只能说我尽量,好吗?”我楚楚可怜,期望的看着他们。 第二天,我起床,一干侍女站在门口,不知道谁来通知我,最后还是蘑菇,被一个胳膊肘捅了出来。 “陛下...他们都逃了” 我一时想不起她说的什么事“什么逃了,还剩多少?” “禁卫军,逃了...”蘑菇小心翼翼的打量我的脸色“只剩500人,南境护卫队在帮忙拦住。” 我无名火起“放,放放放!走就走吧,和王都那些见人就投降的墙头草有什么区别,留着也是添麻烦!一万禁军变一千,一千又变五百,我还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那,到底是放还是不放...”蘑菇战战兢兢的说。 “放啊!放你*王领脏话*个屁!放!” “...”我站在露台边,看着底下修整的二百人,就像风中残烛般脆弱不堪,一群侍女躲在一边,谁都不敢上来安慰我。 “陛下” 我回头一看,是墨丘利的属下。 “您...还是去求求雷德大人吧,毕竟是您的舅舅。” “第一天他就已经把话说绝了,我不要面子的吗,对了,墨丘利有多少兵?” “这个...武装起来的只有一千罢了,还有一些在务农,要不,我写信跟大人问问?” 我长叹了一口气“算了,不麻烦,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这时一位侍从小跑上来。 “陛下,有您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