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赵家十分有地位了”陈达聪反应过来。 “小兄弟真是聪明,正是如此,赵老爷是整个城最有钱的。” “赵老爷是做什么的呢?”明瞳有点好奇 “卖镜子的,小姑娘,整个城里的镜子都是赵家做的。” “原来如此,那他们家是有什么事要找仙娘指引呢?”明瞳挠挠头 “赵老爷的儿子会突发癔症,需要仙娘隔几天为他做法驱邪,他家对仙娘孝敬的多,自然要特殊些。哎哟,先不说了,今晚仙娘怕是不回来了,二位,我先走一步”果然随着他话音落下,周围的人都陆陆续续散了。 “看来他们都默认了,短腿,咱们怎么办,多耽误一会儿时间,二傻就更危险。”明瞳脸色沉下来 “跟着仙娘呗,等她出来直接塞钱当面问,强买强卖还是会的。” “我终于明白林夫子为什么说你像个无赖了...” “去去去,我这是合理使用聪明的大脑”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跟着马车走了。马车走的也不是很快,但随着他们穿过城中,发觉白日热闹的城里,此刻竟鸦雀无声,整条街上就只听见马车的声音。害得二人只能屏气凝神的跟着马车车轮声的落脚。 就在陈达聪面目狰狞的高抬腿到腿要断了的时候,明瞳扯了扯他的袖子,下巴朝上一扬,示意他向前看。 一座奇怪的宅邸映入眼帘,看到这宅邸第一眼,陈达聪就一个想法“这是鬼屋!” 是真的很丑,平常大户人家修宅子,讲究人杰地灵,朝阳背阴,屋内大多修的方正。藏风聚气,得水为上是为风水...自然靠山环水是最好的。 赵家的房子却完全是反着来,狭窄的像是周围有看不见的围墙在挤压,生怕吉利了一样还在房檐四角挂着白布,周围寸草不生,包括他们现在站的地方,坑坑洼洼的硬土。 仔细一数,居然修到了十八层。十八层的两盏灯笼像恶鬼的眼睛,注视着所有看这座楼的人。 明瞳看着眼前的宅子只觉得内心压抑,十分不舒服,正想看马车停在哪时,惊觉短短的走神让马车消失的无影无踪。心里暗道不好,莫不是被人发现了?迅速回头想和陈达聪说明情况。 哪知陈达聪这二货高抬腿久了,腿又酸又软,心里又在想事,被猛地回过头的明瞳吓了一跳。 想往后倒退一步,但双腿并不通情达理,膝盖一弯一屁股坐到地上,地上还有片碎瓦。 一时间把这阴森森的地方整的银瓶乍破水浆迸。 “完了”听到声音的一刻两人从未如此默契的想,同时僵在原地。 “二位一直跟着,不知有何事”一道陌生的男音出现在前方打破僵局。 二位硬着头皮一看, “吗的!” 实在不怪陈达聪这缺德货说脏话,面前的男人用奇丑无比都算抬举他了,只能用奇形怪状勉强相配。 丝瓜绕架而上,藤曼不直。 这男的像根丝瓜藤,身体畸形的扭曲成三截,让人无法判断他的上下半身的分界线。 再看脸,与身材天作之合:满脸脓疮,口歪眼斜,头发稀疏的让人无法判断年龄。 脏兮兮的外袍下不知藏着多少跳蚤。 陈达聪爬起来一把扯过被丑的目瞪口呆的明瞳挡在身后,心说相由心生,这男的不是善茬,得赶紧溜。 正想开口卖个乖,男人却突然发难,伸手直取他咽喉处。 尖锐的指甲快要碰到皮肤时,陈达聪都没反应过来,速度太快了,男人说话时与他们隔了十步,眨眼已到了面前。 他一个乡里来的土包子哪里见过这招式。所以没有话本里转身就跑,也没有跪下直呼好汉饶命,陈达聪只有一个念头“这手也太脏了” 看陈达聪愣住了,明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伸手去抓,她的手还没碰到衣袖,男人的指甲也即将划破他喉咙时,一道光闪过 男人双手被一把未出鞘的剑横插进来挡住,他也不多纠缠,闪身就走。 直到看不见“丝瓜藤”,明瞳的冷汗这时才落下,她想原来人在被吓傻的时候是不会放声尖叫的。 “啊!!吓死我了”陈达聪脱力的坐在地上鬼哭狼嚎起来,被明瞳掐了一把后马上收声。 二人一起看向救他们的剑,主要是看人,执剑人手指苍白纤细,骨节分明。再往上看 “二傻?!!” “你大爷的!人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