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魏清的声音透着些着急。 “你干嘛?找她有事儿?” 刚出了泼油漆的事情,再加上大晚上魏清还戴着帽子口罩,看着格外可疑,邻居可不敢随便透露些什么。 “我...我是她同事。”看邻居的表情还是充满怀疑,魏清不得不多解释了几句,“她姓向,是做编剧的,二十几岁,大概这么高,头发很长。我是她同事,最近有点联系不上她,老板让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哦哦,是同事啊。”邻居倒也单纯,听魏清描述得还算清楚,应该确实是熟人,便也不再怀疑对方,“小向最近不住这儿了,好像搬去朋友家住了。” 魏清有点惊讶,“怎么突然搬家了?” “害,小向可能觉得不好意思跟公司说吧,”邻居一脸八卦地道,“前两天来了个女的,也不知道是寻仇还是怎么的,往她家里泼油漆,给她弄得哦,那一身红油漆看着血淋淋的,都闹到派出所去了,后来估计是怕不安全吧,就搬她朋友家住了。” 魏清一下子猜到了原委,眼里闪过了寒光。 “你就别搁这儿等了,回去也跟你们老板说一下,给小向放几天假吧,孩子怪可怜的给吓得。”说着邻居就进了屋。 魏清声音沙哑地给邻居道了谢。 他低头看着门口,的确发现了一些刚才没有注意到的,还没有完全清洗干净的红痕。 他有些后怕。 这次是油漆,那么下次呢? 她还会受到什么伤害呢? 其实她本可以不受到这些伤害的。 如果没有他的话。 魏清痛苦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