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型定时炸弹。 经过老王一解释,清澄才明白三声爆炸的由来,原来多了一出诱敌深入的戏码。 现在老王的问题是保险门打不开了,可能是高温爆炸后导致保险门变形了。 他们现在不敢暴力破解,稍微有点火星武器库就得炸。王人庸觉得清澄能把白糖制成炸药,她就没有不会的事情,再弄个什么酸液啥的问题也不大。 问题很大好吗!所有化学公式都明明白白的写在化学教科书上,硝糖反应,氯镁反应,但是光谈公式,不谈比例和纯度就是耍流氓。 村里没有精制白糖,她光提纯粗糖就提炼了好几天,然后拿小刷子一点点收集老屋子墙根的土硝,猪圈、牛圈里的铵气、氯。气,酒窖里的高浓度酒,连祠堂里的香炉灰都没放过。 唯一不用找的大概只有镁条了,她相机里就有。而最佳配比需要根据无数次的实验才能得出。 “干不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清澄干脆地拒绝道。 “那怎么办,白忙活一场啦。”王人庸瞬间蔫成一滩烂泥,突然他好像灵光一闪从地上蹦起来,非要拉着清澄同他去看一个地方。 顶着郝大伯杀人的眼神,王人庸扶着清澄慢悠悠的以龟速挪出临时医疗点。有个小地窖在他们换装的破屋子后方,未受战火波及,里面的东西他不太懂。 当王人庸打着手电筒向清澄展示他们新发现的地窖,清澄忍不住吹了下口哨,这些都是好东西啊,满满一屋子的液氮罐子,氧气罐子还有二氧化碳等混合气体的罐子。 “你怎么还吹口哨啊,跟个女流氓似的。”王人庸难以置信的望着清澄,“万一你脑袋撞坏了导致性情大变,那我罪过就大了。” “我高兴,不行吗,你管我。”清澄斜睨了老王一眼,死老王管的还真宽。 “行,你只要别在情哥哥面前露出马脚来,随便你。”王人庸哪敢有脾气,“我就认识氧气还有二氧化碳,其他你看看哪个能用?” “这个就行,但是我还需要一个喷射装置和一套防护服。”清澄指着液氮的罐子转头对老王说道。 “喷射的装置门口就有,防护服什么样的呀?不一定有。”这好像触及到老王的知识盲区。 “没有就算了,至少给我一副厚手套吧。”清澄只能退而求其次。 “手套管够,电工手套要么?”王人庸说着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副手套, 鬼知道这幅手套被他捂了多久,清澄嫌弃的拒绝接受:“能给我拿副新的么?哦不对,是三幅。” 一切准备妥当后,王人庸带着几个小伙等待清澄的表演,清澄让他们退到50米开外,“呲呲”几声后,喷出的液氮像沸腾的开水一样生成浓浓的白烟。 等白烟散尽,他们看到原本黑乎乎的金属门,变成了一扇冒着寒气的大白门,王人庸立刻让两个小伙,一人一边拿大锤子猛锤几下,结果不费吹灰之力把厚实的保险门直接砸穿。 这操作跟变戏法似的,大伙都惊讶的合不拢嘴,赶紧鼓掌助兴,老王更是身先士卒的打着手电钻入武器库,清澄紧随其后钻入其中。 武器库果然如老王描述的一样应有尽有,就像打开了海盗遗落的宝藏之地,老王本想同清澄科普一下几种少见的武器,可清澄却蹲在一处角落里当起了石头菩萨。 “领导,仓库里的东西你动过吗?”清澄皱着眉头抬头看向王人庸。 “拿过几个小手.雷,还有马牌撸子我和菜头一人拿了一把,别的都没动过。”王人庸不知道清澄为什么这么问。 时间紧急他们连尸体都来不及处理,拿了点小东西就出来了,尸体现在还在一边堆着呢。 “坏了,有大家伙被运出去了,你看这个灰,这块儿明显之前有放东西。”被清澄这么一说,王人庸拿过手电筒仔细的照着那块地方,还伸手抹了一下,果然积灰不均匀。 “可高峻霄那已经休战谈判了,要是凤山拿到了大家伙,那些亡命之徒怎么可能跟剿匪队谈判呢。是不是常规武器和子弹?”王人庸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打仗的事情我不懂,但是我们收拾屋子的时候会把什么东西放在偏僻的角落呢?不常用的东西吧。”清澄自问自答道。 这话王人庸觉得有理,他又伸手比划了下大小,说是大家伙其实还好,按印子看长约1宽大概是长的三分之一,而且有单独的盒子存放。 这个大小他觉得很熟悉,名字呼之欲出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 趁着老王发呆,清澄又打着手电筒在武器库里闲逛,当她走到一面墙前,她觉得眼前的墙面有些奇怪,竟然会吸光,想敲敲看,结果这墙像是海绵般的陷进去,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