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过的脸,被一个庶民给打了! 看到自己家的主子被打,侍卫拔刀上前,似要将李潇玦摁在此处。 见此情景,李仲筹惊讶之余,急忙上前护住李潇玦。 “若是事态恶化,自己也不得不亮出身份了。” 看着剑拔弩张的气氛,李仲筹此时也顾不得能不能在书院混下去了。 荆国公主惊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从侍女的身边一把抢过镜子,看着自己的脸。 一个鲜红的五指印映在娇嫩而蛮横的脸上。 意识到自己被打了的荆国公主一把将镜子摔在地上,愤怒地叫喊道。 “你这个贱民,竟敢打我!” 荆国公主语气中那般嚣张减弱了很多,但依旧是极其嚣张,不过是哭腔之中夹带着一些暴怒的嚣张。 “你敢打我!我爹都没有打过我!” 尽管是传统对白,可这荆国公主却是没被他爹打过,公主现在才十五岁,生下来的时候仁宗皇帝就已经是重病缠身,哪有功夫管她。 所以从小没爹疼还真不是骂她。 “仁宗皇帝勤政爱民,尊重礼法,仁宗皇帝驾崩之时,邻国都满街百姓为之哭嚎,哀伤;你作为仁宗皇帝为数不多的孩子,却没有继承先帝的优点,此为不孝;如此嚣张跋扈,视朝廷法度为无物,此为不忠。在下不敢以仁宗皇帝之名教训你,但你这番不忠不孝之行径,若在下不出手教训,岂不是可你一样也是个不忠不孝之徒了!” 原本众人仍有些担心这人掌掴公主,只怕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苏家的二小姐,和旁边的那个帅小伙,只怕都要受到牵连。 可听到这番话,好像又有几分道理,现在的皇帝也十分看重礼法,如今又要施行新法,这荆国公主如此藐视法度,闹到了御前打御状,也是这公主吃亏。 “本公主,我,我...” 说又说不过,打又不能打,荆国公主气得脸红,不知是被当街打脸打的,还是自知理亏气的。 “本公主杀了你!”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李潇玦不仅打了,还是当街打的,打的还是公主的脸,这让荆国公主恼羞成怒,拔出身边侍卫的刀,砍向李潇玦。 可是这娇生惯养的公主,怎么能拎得动如此沉重的刀,还没等她抡起来,一直在马车中没有出声的人出手了。 只见一个香包飞来,打在了荆国公主的手腕之上,公主吃痛,刀掉在地上。 “好了易柔,别闹了,这丫头说得不错,是你无视法度,不忠不孝在先,若是放在一般人家,你已经下了大狱了。” 听到车里人的话,被称为易柔的荆国公主只得跺脚表示不满。 “纵然你说的话有些许道理,可这毕竟是当朝公主,先帝遗子,皇亲贵胄,岂是其能说打就打的,特此罚你向公主和皇家道歉。” 李潇玦听着马车中的声音,很是奇怪,不知是特意为之,不想让自己听出来;还是本就如此。 但既然对方给了台阶下,那自然是要顺坡下驴的。 “小女子当街出手伤人,甚是无理,小女子在此请罪。” “看你如此诚恳,便饶了你这次。看你们这方向,应该也是去梦华阁的吧?” 看对面已经松口,李仲筹上前作揖行礼,尽管这个声音有些不同,但是对方一张嘴,李仲筹就听出来这个一直露脸的人是谁了。 正是自己的叔叔,景王赵宗汉。 “不错,在下几人正是要前去梦华阁,难不成公主殿下和王爷是想要去梦华阁,让师妹敬酒赔罪?” “差不多吧。” 尽管赵易柔一脸的不情愿的,但是也没有办法。有王兄在车上,自然要听人的话。 况且自己这次丢尽了皇家的脸面,灰头土脸地溜进了马车中。 “既然同路,那就一起前去!今日梦华阁不仅上了新菜,还有很多文人墨客在那相聚论诗,对策。既然小姐如此巧言善辩,如果有小姐加入,这次对策应该会极为有趣。” 景王在车中压着嗓子说话:“若你的见地,和你的胆气一样,本王可以考虑将你举荐圣上。” 听到有这种好事,围观的群众有些吃醋,早知道打公主可以有这种福利,刚才就应该自己打。 可去梦华楼他们可没有钱,自然也不过就是幻想罢了。 “有此等好事,那小女子当前去一试!” “那好,此时想必论诗还没结束,我大宋人才济济,现在去或许还能听到几首好诗!” 说罢便督促了几人速速上车,然后率先一步前去梦华阁了。 “丁师妹,我都已经想不出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