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雷芝摇了摇头,打开了房门,将人领了进去。 “到底是什么?”金麦基觉得雷芝神神秘秘的,越发兴奋起来。 雷芝让他附耳过来,然后轻飘飘在他耳边细语。 “啊?这样!这样不好吧!”金麦基面通红,不可思议地以为自己在做什么满足心意的梦。 “你就说你愿不愿意?”雷芝笑眯眯地注视着金麦基,眼眸深处的浓绿摄人心魂。 金麦基不由露出了痴痴的傻笑点头应好,“咁好事!我自然义不容辞!” “那你先去洗澡吧。”雷芝将人指去了卧室,转过身想要去再做些施法准备,冷不丁撞上了寒凉的恶鬼。 “咦,你不是走了吗?”雷芝绕了绕潇洒的领带,猛地一拉将鬼拉近,“难道是有什么忘记拿了吗?” 那当然是忘了带走她了!潇洒压着眉目,不爽地偏头示意房间里的金麦基,“你又想做咩?” “我当然有我的目的。”雷芝放过潇洒,走到一旁画符焚烧进水中,饮下。 她依然没有向潇洒解释的意思,走进了自己的卧室,临要关门时才像突然想起来一样对他交代:“对了,你要是闲的话,就帮我护法吧。” 卧室的水声也停了。雷芝想,既然金麦基那么正义凛然,那一定也会包容自己小小的疏漏吧。 她忘记跟他说了,这法可不是一下就能完的,要足足一日一夜才作数。 抿着一抹狡猾的笑容,雷芝关上了房门。 也不顾潇洒还没答应说一定给她护法,不知道是不在乎,还是笃定。 …… 一日一夜过后,房门打开了,雷芝慵懒地走了出来,没留神,被在地上蹲守的潇洒绊了一下,差点要摔倒,又被潇洒及时接住。 她要对他说什么?要多谢还是夸奖他的“忠心耿耿?”潇洒怨毒地想着,咬着牙,面皮都绷紧,更显棱角。 漫长的欢愉后,雷芝整个人都熟透了,脑子也不清不楚,明明看出潇洒憋着狠的样子,却偏要去撩拨——她挨近他,柔柔的手捧上了那张冷脸,似昙花求怜,又似藤蔓诱杀,无辜地问这只阴鬼: “我好热啊,你可唔可以帮我降降温?” 可唔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