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初开,可言语分明诉说着截然不同的含义。她的声音仍然很轻,却冷静决绝得要命。 …… 倒是十分巧合,他们的住处相距不远,从神乐坂站上车后还要继续同行很长一段时间。 三桥看起来很倦,没有交谈的时间里时不时就会打一个哈欠,强撑着困意钻进车厢,一坐下便开始小鸡啄米。她空出了靠边的座位,因而脑袋前俯后仰了半天无处安放,徘徊了许久。 黑尾叹了口气,不着痕迹地调整着姿势,等那颗脑袋最终落到自己的肩膀,几不可闻地笑。 侧耳轻轻在她的发顶靠了靠,女人的发丝是柑橘味的,很好闻的洗发水,又沾了那薄荷和水果的烟的气味。 其实他还是觉得挺美好的:冬日的夜晚、温暖的列车、心动的对象、慵懒的依偎。 只是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错。黑尾阖上眼,他也感到了困倦。 她说,她不想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