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 听见这话的月汐叩头谢恩,终是走出了上阳宫的大门,离开了这位自己侍奉半生的主子。 等到如意醒来时,耳边满是惨叫声。她登上平时里观望的高台,却发现除了满目浓烟和怪异的语言,什么也无法看见。 正在这时,却看见有二人行踪鬼鬼祟祟就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 却惊讶发现这二人居然是宫中之人,要知道此处远离皇城,她来了的这些年可是没有见过什么宫中之人。 如意漫不经心抚摸着手中的宝玉,只当是看个新鲜乐子,却没有想到会听见这等秘闻。 只听见一个瘦小的黑衣男子匆匆说:“这天下间怕是不会有人知道太极宫与这无忧寺相连吧!” 另外一个有些生疏的女声回应道:“这自不必说,就是咱们太后娘娘也是在皇上登基之后的这些年才发现的。” “这条密道当下可是只有咱们这些人知道的,之前那些恐怕是都作了古,若不是当下遭了当下这一难,这密道是有大用的。” 谈到这里,二人皆想起了当下的惨象。 男子感叹:“这大祈的江山怎么就没了呢?这新皇才登基几年,兄弟们的好日子也都刚刚开始,这胡人人怎么就打来了。” 也许是出了皇宫,觉得自己安全了,也许是知道一切全完了,保守了一辈子秘密的月汐也不厌其烦地打开了话匣子。 “哼,这边关没了可靠的大将镇守那可不就全都乱了套。这说到底还是周勇太没用了,说是周家人,却不曾料到会这般愚蠢。” 旁边的小太监感叹:“这也就是嫡公子周维安死得早,不然那可是有名的‘少年将军’。” 听到这里的月汐有些可惜,却还是狡辩:“那有何用,他始终不肯听太后令。太后多年前想拉拢他,这人却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掌权了也是祸害。” 太监有些不确定地问:“莫非这周小将军也是?可他明明是死在新婚夜纵欲过度。” 月汐只是冷笑:“这世上说不清的事那么多,谁又能管得过来呢?只能怪他自己。” 想到那位少年将军竟是折在这群人手里,如意捏紧手中的玉。 一直到他们走到明一些的地方,如意这才看清那女子的面容。 要不得她说怎生听这声音如此耳熟,原是故人来。 既是她,便是如何也要招呼一二的。 想到这里,如意拽走身旁的经幡,正好触动绳子上的风铃,响起阵阵清脆的声音,只是在这幽暗的环境中显得愈发诡异。 这也确实吓到了年纪尚小的小太监:“啊!月汐姑姑此地怎的这般诡异,毕竟这可是那位主的地儿。” 月汐毕竟还是上阳宫中脱颖而出的人,立刻喝住旁边太监:“怕什么,不过是死在咱们手里的小鬼罢了,何须害怕。” 听到这里的他也强装镇定下来,弯腰点头:“姑姑说的对,是小的魔怔了。” 既然他们这么说,那可是不能让他们顺心。如意好似恶作剧般,将手中的宝玉扔向地上,滚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太监本就心虚,这下更是两股战战:“祈阳公主莫怪,小的并非有意冒犯,只是借过宝地。多有叨扰,莫要发怒。” 一边的月汐却是与他截然不同,大声叫嚣着:“小孽障,我可不怕你!哈哈哈哈,和你那死去的一家在地下团聚吧!是人的时候我就弄死你们,几人,现在做了鬼我更不会害怕你。” 听见这话的如意瞬间乱了心神,似是有人卡住了她的脖子,好像要窒息,但却碍于此刻阴阳相隔对这毒妇做不了什么。 太监一下子转移了注意力,却还是心有畏惧:“姑姑,这位可是先帝嫡女祈阳公主啊!胡说不得!” 已是末路穷途,不曾想听见这话的老宫女愈发肆无忌惮:“是啊!先帝爷最为疼爱昭贤皇后的几个孽障,他藏得严严实实的,可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我与季太后早就知道了他的打算。” 听见这里的女童一下子瞳孔变大,倒在了地下,像是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怎么可能,那她对父皇做的那些算是什么?不可能,不可能。 老宫女还在阴毒地说:“要不是疼爱,又怎么会会修这无忧寺。无忧寺……无忧寺,就算那小孽障犯了滔天大罪,还想让她世世无忧,这是多么感人的拳拳之心,可惜了。” 在的人都知道她在可惜什么,可惜她从来不知,从来都是违逆父皇。 她不知这无忧寺的初衷当真是为了让她长乐无忧。 小太监看她疯狂的样子,赶紧催促:“月汐姑姑,咱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