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衣服你试试,先凑合着吧?”德萨玛拱了拱自己抱着的衣服。 “谢谢你,德萨玛。”陈玉苹很真诚,“还劳累你安排我。” “别这么客气,我们云奴人最喜欢有人来做客,客人是长生天派来的信使,必须要好好招待。”德萨玛依旧笑眯眯的,“我来不了宏朝人的弯弯绕绕,你住几天,就知道了。你需要什么,只管说,别客气!” 说罢,转身出去了。陈玉苹挑了件长袍换上,便躺在了矮榻上,额。。是矮榻吧?消化着刚才得到事情真相,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陈玉苹是被一阵香味给香醒的,还没睁眼呢,就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唰的睁开眼,又使劲吸了吸鼻子,后知后觉自己再一顶很圆的圆账里,努力爬起来,极力忍着腰酸背痛,还有大腿上内侧的不舒服,看了看自己,连忙拿起一根红色的系带,回想着德萨玛的衣装,给自己也系好,又理了理头发,这才出了圆账,有点一瘸一拐得循着香味走。 终于来到香味最浓郁的地方,就看到呼勒招呼着几个大汉把已经剥皮收拾好的羊翻着烤。 陈玉苹又使劲吸了吸鼻子,顺便咽了咽口水,怕自己一会开口就要流出来。 “大。。。”不对,“呼勒,烤羊什么时候好啊?” “小羊羔来了?快了,你去敞开的那帐子里拿点韭花酱,再端个碗,就差不多了。”呼勒扭头看到使劲吸鼻子,看都不看他一眼,直勾勾盯着羊肉的陈玉苹直乐, “放心,谁没有,你也有,保你吃饱吃好!” 陈玉苹一步三回头的去拿碗和什么韭花酱?拿好了,又匆匆回到烤羊边上,呼勒也不逗乐子,利索的给她割下几块烤好的羊肉,放到她碗里, “云奴人吃烤羊不用筷子,是叫筷子吧?都直接用刀切,用手拿,用牙咬,你。。也试试?”呼勒有点犹豫,都忘了筷子这茬了。 陈玉苹却很好说话,“我就当吃点心,用手拿着。”全程盯着碗里的肉,“真香,别跟我说话了。” 说罢,也不怕烫,拿着一块肉,就塞进了嘴里,嗯。。。真的是肉质鲜美,嚼劲十足啊!陈玉苹满足极了,也觉得自己饿极了。 “蘸点韭花酱,在试试?”陈玉苹大口吃肉的样子大大取悦了呼勒。 陈玉苹依言蘸了蘸,忙不迭的就塞进嘴里,“嗯!这么吃着不腻了,还鲜香爽口,真好吃。” 陈玉苹对呼勒竖了个大拇指,又想起了什么,忙问“这个手势。。。无碍吧?” “无碍,无碍,这大拇指在云奴人眼里,是鞭策,再加把劲的意思,你看,四个手指都攥住了,就剩一个大拇指在外,不得再加把劲才能攥到一起吗?”呼勒哈哈乐着,“后来宏朝的商队来往频繁,又打了这些年的仗,咱们也知道这是你们夸奖的意思,对吧?” 陈玉苹点点头,腾不出嘴说话,记下了大拇指在云奴人这里的意思。 呼勒看着陈玉苹跟刚断奶的小兽似的,努力认真、心无旁骛地撕咬着食物,很是满意。 这就对了,长生天的信使,吃饱喝好,才不枉这千里迢迢。 图伦姗姗来迟,一眼就看到了胡吃海塞的陈玉苹,见她穿着一件有些宽大的长袍,腰带一扎,到真有点云奴姑娘的意思。 再看她吃的不亦乐乎,寸步不离的跟着呼勒,不由好笑。 呼勒可算找到知音了! “怎么样,可吃得惯?”图伦也吃了起来,大家围着烤羊坐了一圈,呼图正给大家一碗碗的端酒,巴多力往火上的羊肉撒了把辣椒面,只见火势轰的一下壮大起来,大家纷纷往后一仰。 陈玉苹呆了呆,见大家依旧说说笑笑的,她按捺住自己想要跳起来,努力镇定地抱着碗,“很好吃,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羊肉。”陈玉苹回答图伦的问话,毫不吝啬的夸奖着。 呼图也走到了陈玉苹身侧,“小羊羔,怎么样?来碗酒?”笑眯眯的问,“这酒不够劲喝不醉的,喝醉了也没关系,让德萨玛扛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陈玉苹点点头,指着那个比自己脸还大的碗。“就这么多,倒这么多就行。大。。。”不对!“呼图!”陈玉苹立马改口,重重地喊了名字。 不出所料,这一圈人哈哈大笑,伴随着烤羊的滋滋声,还有酒碗碰撞声。。。笑吧笑吧!最好一次笑个够!陈玉苹已经免疫了。。。 图伦看了看陈玉苹,见她没有丝毫的不快,又咬了口羊肉,“知道他们为什么听你一说公子,大哥之类的称呼就笑吗?”图伦主动解释着。 陈玉苹眨眨眼,示意图伦继续说。 “因为我们曾经在危城看过戏?是。。叫戏吧?还是曲?”图伦还用手比划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