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坏,坏了你的名声呢,你现在还没出嫁呢!你想呀,你在这儿陪夜,万一叫人知道了,说不清道不白的,那还得了,脏话闲话不说,以后,你还怎么嫁,嫁人呀!“ “哈哈哈......“凌福萍听着再次扑到郝笑身上大笑不止,双手像敲鼓一样不停地敲打着郝笑的坚实的胸脯。 “哎哎哎,福萍,快起来,别这样!”郝笑再次慌了神,抓住福萍的手腕使出浑身气力将凌福萍给扶起来坐直。 “放心,路上俺一个人没碰见!除了俺娘,没人知道俺来这里。”凌福萍说完就背过脸去偷笑起来,忽然想到了凌得利,对,他不是人,是癞皮狗,哎,不会这会儿还赖在那儿吧,是不是已经给冻成冰棍了呀。想着憋不住大笑起来,再次扑向郝笑,被及时阻挡住。 “哎,咋了你,笑啥呀?”郝笑双手抓住凌福萍的胳膊问。 凌福萍接着笑道,“嘻嘻,忽然想起一件事,俺都不好意思说,算了,不说了!” “啥事?还不好意思说,快说,快说!”郝笑一下来了精神,跟个好人似的。 “算了!还是不说了,难以启齿,嘻嘻。”凌福萍卖起关子来了。 “说嘛,说嘛!你不说,俺会睡不着的。”郝笑摇晃着凌福萍的胳膊再次催促道,他竟一直抓着凌福萍不放,连他自己恐怕也没意识到,而且抓的还挺用力,要是没病,会把人给抓疼了,要知道郝笑臂力过人,在村里没一个人能掰的过他手腕。 “算了!“凌福萍看着郝笑抓着自己的胳膊,说,”,说就说,没啥大不了的。” “啥呀!?”郝笑急切地问。 “狗吊秧子(狗交配)呢!”凌福萍说着背过脸去笑起来。她简直太会扯了,搞笑一点儿不比郝笑差。 “嗨,俺当是啥呢!狗吊秧子司空见惯,你还当奇景了!”不想郝笑听了会如此淡定。确实,在乡下这种现象太常见,早就见怪不怪了,不过,就怕你往人身上联想。 凌福萍见状,挣脱开郝笑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胳膊,笑道,“嘻嘻,没想到,你病了,手劲儿还不小呢。” “啊!?”郝笑怔了一下,这才想到自己刚才有些失态,笑道,“呵呵,俺光想着要你讲啥事儿了,手不听使唤了,没,没抓疼你吧?” “没,没有。”凌福萍摇摇头说着站起来,随即向郝笑指着旁边一张被褥齐全的床,说,”今晚俺就睡小高(以前的男知青)那床,收拾的真板正(整洁),跟人没离开一样。”说着走向那床。 “好呀,“郝笑说,”你把炉子整旺些,盖一床被子应该不会冷,要是冷的话再加床被子,还有被子呢。” “不用,一床就够了。”凌福萍应着开始铺床。 “时候不早了,累了半天了,福萍,你洗洗早睡吧。“郝笑说着向凌福萍指向门旁的脸盆架,”哎,脸盆架走时啥也不想带走,说是嫌麻烦,就想一身轻回城,实际是想跟乡下彻底决裂哪,呵呵。” 凌福萍抚摸着铺好的被子说,“不会吧,俺觉得,人家小高对咱村挺有感情的,劳动积极肯干,一直表现不错的。” “呵呵,俺说笑的!“郝笑笑道,转而说,”对了,他前几天才来信说,最近有可能出差顺道来这儿故地重游呢。” “真的!那敢情好,你别说,俺还真有点儿想他了呢,那可是个活宝呀!”凌福萍听了特别高兴,她跟小高处的也很好。 “这小子早该来了!走时,向我保证,回城安排好就来看我,一下拖了这么久!咳咳咳......“郝笑说着咳嗽起来。 “嗨!“凌福萍双手拍了下大腿,赶紧走到郝笑身边,说,”你看俺,光顾着自个儿高兴了,忘记你是个病人了,害的你陪俺说那么多话,劳神费力的,累坏了,该让你多休息才是,罪过罪过!” “不怪你!说说话,俺心里舒坦,可以暂时忘记病情呀,生病不能老闷着。”郝笑挥挥手说。 “从现在开始,你赶紧躺下睡觉,一句话不能多说。”凌福萍过去再次抱住郝笑帮他重新躺下盖好被子大衣。郝笑笑看着凌福萍把手指竖着在嘴前作出安静的手势,欲言又止。 把郝笑安顿好后,凌福萍拿起炉子上一直开着水的铝皮烧水壶在洗脚盆倒了些水,再兑上些凉水,洗脚,随后洗了把脸,顿觉精神。 凌福萍躺下后一直睡不着,能睡的着嘛,毕竟跟一个大男人睡在一个屋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