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瑶摔的有些懵,半天才回过神爬了起来。 “黄雀哥哥你怎么样?” 魏瑶不明白黄雀脸色通红又流鼻血是怎么回事,慌乱的拿了个手边像帕子的东西只想给他把鼻血擦掉。 黄雀本极力的凝神静气,他觉得自己只是看一眼就流这么多鼻血真是太丢脸了。 他不想被魏瑶发现他的小心思,于是一脸刚正的接过她递来的东西仔细擦着。 可用那东西擦了擦鼻子后,他发现帕子的触感很特别,特别的丝滑绵密,还带着魏瑶身上独有的香味格外好闻。 他是真的想说分心想想别的,所以把帕子打开看了看。 一摊开,黄雀脸色大骇:“!!!” 他刚往脸上擦的,竟是魏瑶洗澡脱下的肚兜! 这下刚刚好不容易止住的鼻血,又开始不可抑制的流了出来。 “天啊,黄雀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魏瑶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看到他一直在流血,急的眼睛都红了。 “你怎么又流鼻血了,是不是之前我外公用棍子打你的那次还没好?” “你等着,我去找离姐姐来。” 黄雀捂着鼻子拦住她:“不用,你不用找王妃。” 这让王妃知道还不笑话他 。 魏瑶不解:“你都这样了还不用?你看起来好严重。” 黄雀别开脑袋不看她,艰难道:“我不打紧,你…你先去把衣服穿好,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衣服?我……” 魏瑶刚才被蛇吓的惊慌失措,这才后知后觉的看到自己外袍松垮垮的样子。 于是脸颊一红,连忙钻进了屏风后去穿衣服。 黄雀撑着一旁的桌子起身坐了下来,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开始凝神,想让自己快些冷静下来。 刚才她抱着自己时,他是脑子有些短路的,反倒没有那么多的想法。 可不知怎么的,她此时不在了,黄雀反而明显够听到此时自己的心跳快的不正常,比出任务时遇到强劲的敌人觉得紧张时都要来的急剧。 他想闭上眼调息让自己静下来,可一闭眼刚才看到的画面反而不断的在他脑海中重复。 黄雀尝试了几次后都以失败告终,最后一手撑在桌子上,苦恼的揉着额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说来,离语楼有一分堂便是青楼,他替主子办事也是去过的,那边的女子也有穿着暴露的。 但他之前看到别人时也没什么别的情绪,不像今日这般,只是一眼心中就久久无 法平息,全身气血都在翻涌。 等魏瑶穿戴好出来时,黄雀的鼻血也止住了。 魏瑶关切的问他:“你好些了么?真的不用找离姐姐跟你看看么?” 黄雀只是眼角轻撇了她一下,现在他都有些不敢看她了。 “不用,我已经没事了,不需要劳烦王妃。” “那好吧,你没事就行。” 黄雀站起来时,有东西从他怀里掉落。 魏瑶捡起来一看,是一支玉簪子,雕刻的是只小兔子的形状。 黄雀表情一怔,结巴开口:“这,这是…” 这本是黄雀今日要送她的七夕礼物,是想等去庙会他向她表明心意后再送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发现了。 黄雀惊慌的这了半天,在想自己该怎么说才好,魏瑶打量着簪子说道:“黄雀哥哥怎么也有这个簪子?” “也?为…为什么是也?” 魏瑶回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簪子展示给他看:“这是今日阿贤送我的,这支簪子也是兔子的花样。” 她比对了一下:“不过这样看来两支是不同的,好像黄雀哥哥你这支更好看些。” 黄雀眉心一簇:“阿贤?哪个阿贤?” “就是平日给府里小厨房送菜的那个阿贤呀,之前有次我去 厨房找吃的正好碰到他来送东西。” “那天他失手把送的土豆洒了被他老板骂个不停我就帮他一起捡,他问我是谁,我就按离姐姐教我的,对外都说我是王府里的丫鬟。” “后来我接连好几日去厨房都能碰着他,他今日早上见了我就给了我这个,还约我晚上去游湖。” 黄雀脸色猛的一沉,今日是七夕,又送簪子又约游湖,这个阿贤动的什么心思他用脚底板都想的出来。 黄雀心绪顿时纷乱了起来,又急又害怕:“那你…你答应他了?” 魏瑶眨了眨眼一脸的的纯真:“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