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毫不犹豫地跟随他的脚步。” 袁雯目瞪口呆地看着涵涵。 在这一刻，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绝对不可能从涵涵口中获得有关刘安然的任何秘密。 这对兄妹与普通亲人完全不同。 他们是那种......刘安然说杀人，涵涵马上就能递刀；刘安然说跳河，涵涵也会随后跳下去的关系。 他们两人就是一个独立的世界，只为对方而活。 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彼此，没有对错和正邪。 这种关系既好，又不好。 袁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沉默了良久，她默默地转身走出了03号隔间。 02号隔间。 那名跟随袁正宏而来的省厅军警将那份密封档案放在桌子上后，顺手将其打开。 里面是一封文档。 在文档的最上方，有着五颗实心的金星印章。 这已经是第五等级的档案！ 在非战争时代，这种等级的档案几乎已经是最高级别。 之前王东川给杨勇下达的那封指示，也不过是两颗星而已！ 粗略计算一下，这种等级的文档，自己在平时根本没有机会接触。 "袁老师……这是?”杨勇颤颤巍巍地问道，他的额头淌出冷汗：“第五等级的密令，要不……要不我回避一下?" 杨勇身为军警局局长，自然很清楚“什么身份可以参与什么级别的行动”这一硬道理，以他的行政身份，还不足以接触到第五等级的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