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为民做实事的好官,这些你拿去调度,任你去做些什么都好。你说得事情,容我考虑考虑再说。”
她与杨应奎分别之后,就给月池去了信,可时至今日都没有答复。这类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贞筠如何不知是怎么回事。
她本来打算先按兵不动,可哥哥的这番话给她的冲击实在太大了。她总不能把所有女子都养在自己家里,如不让她们自己立起来,吃饱饭,一切都是徒劳无用。
她深吸一口气,对自己道:“那就这么试试吧!”
贞筠这厢踌躇满志,可在浙江的严嵩,却开始碰钉子了,先是他派去宁波双屿的探子一个都没回来,后是他在当地看到了严家的族亲。
这些亲人一见他就笑开了花,告诉他,他们已经和衙门签了约,如今是官商。刚刚才卖给外洋一大批瓷器,赚了很多钱。他们还连连夸赞他做官能耐,如今能带着整个严家鸡犬升天。
严嵩只觉一口老血哽在喉头。这群狗官,正事不做,阴谋诡计倒是玩得溜,直接以他的族亲拉他下水。他们以为这样就能逼他闭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