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我们早就回京了。”
时春一时语塞,她道:“我倒宁愿我彻底坏了心肝,任他们厮杀来去,又或者我根本下不了手,如昙光所述那般宽仁地原谅一切。总比这样掉在中间,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要好!”
张彩苦笑道:“可就这般不上不下,方是人性呐。神性与兽性在这具臭皮囊中交融,世上才有了人啊。”
这里闹得热火朝天,而京城那边也没有闲着。江彬决心去拉拢帮手了。他自那日见过朱厚照后,就几宿几宿没有睡好。皇上阴阳怪气的样子,可不像是没事,他一定是看出来,他在欺君了!他忍不住去问佛保。他是皇上的近侍,一定更了解万岁。
果不其然,佛保听罢始末后,就拍着大腿道:“爷肯定是看出来。江哥,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江彬一时面如土色,他还是挣扎:“可万岁没有直接点出来,也没有问罪我啊……”
佛保也觉十分奇怪,他问道:“真的什么奖惩都没有吗?”
江彬摇头如拨浪鼓,佛保来回踱步:“我明白了,那就是你的法子虽然不对,可方向恰合了爷的心意!”
江彬的眼睛一时亮得瘆人:“你的意思是,皇爷也想打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