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沈安站在原地,像尊雕塑一般,目送着慕容绍华清丽的背影逐渐远去。 “王爷,军中情报。” 一封军报递到了东方沈安手中,军报上还带着战狼军团的印记。 “走。” 东方沈安一个飞掠翻身上了马,一人一骑在长街上飞驰。 所到之处,行人无不仓皇躲避。 马匹嘶鸣着从慕容绍华身侧疾驰而过,那抹落在慕容绍华眼底的笔挺身影,刺痛了她的眼,空气中弥漫着东方沈安身上清洌的气息,将她紧紧包裹。 慕容绍华不争气地红了眼…… “逆女!你还知道回来!” 慕容绍华一进门,一把戒尺便砸到了她的身上。 “爹爹、娘亲……女儿知错了。” 慕容绍华扑通跪下,二话不说就认错。 “知错了?你知错了有什么用?你可知我这张老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慕容行啪啪的拍着自己的脸,若不是马车帘子厚重,他都不知道会不会在大街上被那些人的口水给淹死。 “绍华啊!你可知人言可畏啊!你当初死乞白赖地追在太子身后,爹爹是怎么拦都拦不住啊! 如今可好,你不仅追着太子不放,竟然还与安王不清不楚的? 慕容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你让爹爹还怎么在官场上做人? 你是想让爹爹和娘亲被唾沫给淹死啊!” 慕容行重重地拍着桌子,为官多年,他从未觉得如此抬不起头。 “老爷、绍华还是个孩子……” 慕容夫人到底心疼慕容绍华,虽然气愤却也忍不住要为慕容绍华求情。 慕容绍华毕竟是女子,今日这事情闹得这般大,她生怕绍华会做什么傻事。 “老爷!您就饶了小姐吧,小姐已经知错了。 让奴婢替小姐受罚吧……” 小橘也哭着跪了下来,老爷都已经上戒尺了,这可是最大号的戒尺,老爷摆明了是要小姐受最重的家法,小姐这般娇贵哪里禁得住这么打? “你们还替她求饶?没有你们这么惯着宠着,她怎会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 今日谁求情都没用,谁再开口便一起罚!” 慕容行丝毫不退让,今日若是饶了慕容绍华,往后还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慕容行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慕容绍华,她招惹太子也就算了,可她竟然还去招惹安王! 安王是何等身份?皇上都不敢轻易得罪安王,她慕容绍华是有几条命够安王砍的? “老爷……” 慕容夫人又急又恼,眼看着劝不住慕容行,她急得眼前阵阵发黑。 “来人!将夫人扶回后院休息!” 慕容行也怕自己会心软,干脆将夫人给支走了。 “请爹爹责罚。” 慕容绍华笔挺地跪着,心知今日这一顿打是逃不掉了。 与其将爹爹娘亲气病了,不如她受点皮肉之苦。 “你倒是急不可耐了!” 慕容行气得不行,干脆捡起戒尺亲自执行家法。 今日,不好好给慕容绍华上一顿家法她根本记不住疼! 啪!啪! 一下又一下,厚重的戒尺带着钻心的疼痛落到了慕容绍华的身上。 慕容行本就存了让慕容绍华长长记性的心思,下手丝毫没留情。 足足一百多戒尺下来,慕容绍华周身已经被冷汗浸湿了,烟纱的衣衫下隐隐的透出了血迹…… “来人!送小姐去祠堂思过!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允许放她出来!” 慕容行下了狠心。 “老爷!小姐伤得这么重……您不能关她去祠堂啊,她会死的……” 小橘哭着咚咚地磕头,再怎样小姐也是老爷嫡亲的女儿啊,老爷怎么能这么狠心? “哼!她自己犯的错,就该自己承担恶果!” 慕容行一甩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橘没了办法只能跟着慕容绍华一起去了祠堂,她得在门口守着,万一小姐状态不对,她也好赶紧去请大夫。 慕容绍华被下人拖着丢进了祠堂,身上的伤痛入骨髓,慕容绍华差一点背过气去。 “嘶……” 慕容绍华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哟!这是谁呀?怎么才出去就又回来了?还……这么狼狈?啧啧啧……” 沈夕梦阴阳怪气的,看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