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力强悍,那些新军也都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百战老卒,他们的丰富经验对这些初上战场的年轻人来说,那绝对是一场教科书级别的碾压。 可朝廷为什么非要跟大同党过不去,朝廷难道不知道大同党多可怕吗? 朱纯臣冷哼一声:“朝廷做事,自由其逻辑,这是尔等可以操心的事吗?” 而心里,朱纯臣也很无奈,这些事朝廷里的那些酒囊饭袋不知道,难道内阁里那几个都是瞎子聋子? 很显然都不是,内阁里没有傻子这一说,那些阁老不管事怎么入阁的,但坐在那个位置上,所看的所思考的就是不一样,只能说对内阁或者说对皇帝来言,最要紧的是罪己诏,不写完这个,所有朝政积攒过多也是累死人不偿命的事情。 这个时候,那自然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了。 而且朱纯臣品着茶水,也算是琢磨出一点东西来,比如这次明军在山东的失败很有问题,其中可能是隐瞒了什么。 山东巡抚王顺义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他到底有没有和大同贼子勾结,又或者如今这天下还有多少人没和大同贼子勾结。很有可能就随着王顺义的死变成无头悬桉了。 毕竟给大同党人送装备送材料的又不只有山东一家,仅仅是山东王顺义比较出名而已。 他们不说,朱纯臣也能猜到一点,正是能猜到一点,朱纯臣才感觉无奈,我大明自有国情在此,他又能有什么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