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个个眼中仿佛有精光一样,一看就是厉害角色,而且他们都披挂着战甲,带着刀枪,这绝对是大同党里的骑兵。 因为山东的卫所兵力根本拉不出这样素质的精锐好手来! “大同的兵到了,快进城啊,孔家那些人想跑!” “是啊,快进城去堵住孔家,别让他们跑了啊!” 百姓们总算知道孔家为什么要跑了,原来是知道大同党要来人了啊。 如今大同党的兵到了,百姓们也有底气了,一个个纷纷举报孔家的消息,热情的让马走田都有些感慨,这山东不愧是大同党人的老地盘,百姓就是有觉悟! “大家伙放心,孔家一个人都跑不掉!” “兄弟们走,进城堵孔家!” 马走田一声吆喝,马队快速掠过百姓,直奔衍圣公府而去。 百姓们看着那大批马队绝尘而去,一个个互视几眼后,忽然放下了手头的活计,一个个拿着锄头犁耙跟在马队后面向着衍圣公府赶去,他们也要去围堵衍圣公府,他们也要去堵住那些高高在上从来不拿眼睛看人的孔家老爷!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 “泥腿子们造反了!” 听到仆役的呼喊,孔家的老爷们坐不住了:说破大天去,我们孔家才是曲阜的主人,一千多年来都是如此,这曲阜是我们孔家的曲阜,不是朝廷的曲阜,曲阜的人都是孔家的家奴,不是朝廷的百姓。 你们这些家奴如今竟然敢造反,怕不想赘婿噬主了?! 孔家二爷当即拍案而起:“放肆!” “在这曲阜,谁敢惹我孔家,是先活的太舒坦,想找死了吗?!” 话音未落,忽的有人闯进府来:“找死的是你们!” 孔家二爷放眼望去,忽然面露惊骇:“是,是大同贼,大同贼子!” “贼子?是大同天兵到了!” 马走田冷笑着,一手挎着腰间战刀一手握着马鞭走到孔家二爷跟前:“没想到吧,咱们可又见面了。” “你,你,你是......”孔家二爷看着马走田,感觉眼熟却就是想不起来这是谁。 马走田好心提醒到:“当初你们孔家打死的那个人,是我的兄弟,战友,是莪一个班的同生共死的手足同袍。” “后来抄你们的家,我也参与了,当初还是我绑的孔尚明呢。” “原来是你!”别说孔家二爷了,孔家那些老头子一个个看着马走田都忍不住激动起来。 马走田对着辽东方向抱了抱拳:“蒙元辅信任,我马走田从一个正卒到什长,再到队正,管带,如今已经是都尉,领着一营兄弟。” “这次我特意主动向我家都统请缨,接下了这任务,就是想看着你们这些作恶多端还自诩圣人后裔的伪君子怎么走向末路。” “兄弟们,围了衍圣公府,谁敢跑,就地正法!” 孔胤融坐不住了:“你们,你们奉得谁的法,敢围衍圣公府?!” “陛下都对我们孔家礼敬有加,你们竟然敢在这里动刀,你们这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是要遗臭万年的!” “遗臭万年的是谁,到时候就知道了。”马走田如今心情很舒畅,他也懒得和孔胤融一个老头子计较。 很快,孔家被大同天兵给包围的消息传遍了曲阜,无数孔家的佃户家奴纷纷赶来围观这一幕,很多人没经历过当初大同党怎么炮轰孔府的,如今老一辈绘声绘色的讲述当初高高在上的孔府怎么被打烂,土地怎么分给老百姓,孔家那些尊贵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老爷们怎么改姓,一个个又是怎么四肢不勤五谷不分。 如今这一幕很快就又能看到了。 很快,马走田走出孔府,看着围聚在孔府门前那黑压压的百姓,马走田高声喊道:“父老乡亲们,我是大同党指挥下第八镇右协的骑兵营都尉马走田,我此行就是奉了我们第八镇都统的军令来查抄孔家。” “父老乡亲们,大同党回来了,有大同党在,孔家再也没法欺负大家伙了!” 听着马走田的话,百姓们当即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不少人更是喜极而泣。 这几年了? 终于又把大同党给盼回来了,还是大同党关心百姓死活,如今坐在金銮殿里那个皇帝根本看不到民间疾苦,不知道老百姓过的什么样的日子! 紧接着,马走田又组织曲阜的百姓一方面搭建公审台,一方面陈述自己的冤屈和孔家的罪证。 孔家的众人惊恐的看着孔府外发生的一切,这一幕何其眼熟啊,当年张好古就是这么在曲阜生生给撕碎了孔家,让孔家众多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