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考虑?!” “张好古!张宝瑞!你自诩忠臣,自诩肱骨,为什么不去死?你既然是忠臣,是效忠朕的臣子,是朕的心腹手足,怎么能不知道朕的心意,怎么还苟活着,甚至和朕作对?!” “新党!大同书院!都是奸贼!都是逆臣!” “都该死!” 朱由校发泄完,整个人瘫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怎么就这么快解决了满清呢?孙师傅坐镇辽东那么多年都没有解决的满清,张好古怎么解决的这么快呢?” “这其中莫不是还有什么勾当?” 朱由校狐疑着,整个人终于是累的睡过去了。 翌日,朱由校早早上朝。 原先朱由校是不喜欢上朝的,他嫌弃群臣麻烦,嫌弃这些人咬文嚼字拖着又臭又长的书袋,他宁愿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 更何况上朝能解决什么事呢? 地方事务,朝廷的军国大事,不都是内阁决意的吗? 但如今不一样了,朱由校突然喜欢上了上朝。 他喜欢看着群臣跪在自己面前山呼万岁的样子,他喜欢群臣在自己面前上奏的样子,如此,他才能感觉自己是个真正的皇帝,自己还掌握着大权。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群臣的山呼中,朱由校看着群臣跪在自己面前,沉默片刻才示意让群臣平身。 今日的朝政会发生什么,朱由校已经预料到了,但他决定和新党斗到底,这些臣子竟然敢和皇帝跳脚,他必须要证明自己的强势,证明自己依旧是独掌乾坤的皇帝。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人站出来要朱由校实现自己的允诺,给张好古封王:“陛下,所谓金口玉言,陛下口衔天宪,言出即法,陛下既然允诺张相平定辽东后封王相待,如今张相已经平了辽东,陛下也应当实现允诺,以彰显朝廷信誉,陛下威严。” 朱由校冷眼看着那个站出来上奏的官员,问道:“还有人附议吗?” 很快一位位新党官员站出来:“臣等附议。” 打眼一看,朝堂之上竟然有半数多的官员支持给张好古封王! 朱由校心瞬间冷下去,朝堂之上的温度也转瞬之间宛如凌冬一般肃杀! 那可是王! 是王爵! 大明什么时候给臣子封过王? 大明只有宗室才可封王,张好古何德何能竟然封王? 他又不是宗室! 就算是开国宰相李善长,给大明续命的于谦,还有中兴大明的张居正,也没有一个封王的,张好古凭什么封王! 朱由校无比的恼怒,他冷眼看着站出来的这些新党官员,这些人是在表态,是在逼宫,他们要自己给张好古封王是为了更大的权利,这些逆贼想要和朕争权! 忽然有旧党站出来:“臣反对!” “张相固然劳苦功高,可大明祖制哪有给异姓臣子封王的道理?非军功不可封侯,非宗室不可封王!尔等都是大明臣子,难道祖制忠义都忘了吗?!” 看着有人站出来驳斥这些逆贼,朱由校感觉心里畅快无比,就是,这些逆贼难道把忠义都给忘了?他们到底是张好古的臣子还是朕的臣子! 但立马又有新党臣子说道:“张相的发妻难道不是陛下的义妹?既然如此,张相身为皇亲,又有灭国之功,为何不可封王” 有人反对道:“灭国之功何止张相?大明难道要给每个有灭国之功的将军都封王不成?” 新党之人则是说道:“此言差矣!若论功绩,张相之功又何止平辽?大明如今之盛一桩桩一件件哪个离得开张相?更何况陛下早已废除祖制,旧时之法不一定适合今时,祖宗旧制也不可能延续千百年。今日既然已无祖制旧制,为何不可封王以彰显朝廷开拓进取之意?” 新旧两党就此事争执不休,而朱由校也乐于见到有人牵制新党,如今新党势大,若是再不扶持旧党,那新党就彻底把控朝堂走向了。 于是朱由校直接说道:“既然此事复杂,那就后面再议!” 一句话换了话题后,朱由校又将矛头指向了新党:“朕最近听闻朝廷内外有人跋扈,目无朝廷法纪,以某某马首是瞻。朕闻后不由得怀疑,这天下究竟是谁人之天下?” 此话一出,不少旧党立刻站出来指责新党揽权,企图蒙蔽圣听,祸乱超纲。 而新党自然也是反驳,职责旧党才是目无法纪,贪腐误国。 双方再起争执,新党人多又掌握实际证据,旧党自然是节节败退,而朱由校哪能容忍新党继续发展下去?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