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好古,这些商人就害怕成这样?” “天下商业就动荡成这样?” “这大明朝,离了他张好古,是不是就不转了?!” “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让百姓商人相信朝廷,新政不会变,朝廷政策不会变,让他们放心经商贸易。” 说罢朱由校自顾自的离去了,留下了内阁几人面面相觑,孙承宗是一脸凝重,钱谦益苦笑不已,张瑞图冷笑,卢象升面无表情,而黄立极和乔允升更是装作木头人,显然是不打算掺和这件事了。 而皇帝的要求,自然也就落到了孙承宗和钱谦益头上了。 这二人一个虽然懂新政懂工商却不是新党之人,一个虽然是内阁首辅却对新政新法缺乏了解,对工商业如何运作更是一头雾水,他们两个人虽然有意要稳定国内工商业情况,但却根本无法稳住这个大局。 各地工厂都在将关未关的状态下,工人开始下岗,大批工人的上工时长和工资都开始缩减,而各大商会企业也都开始缩减开工时长,减少开支,国内各地的贸易都开始缩水,同时那些大商人开始抛售股票收拢资金,显然他们也知道唯有钱在手才是真的,股票都是虚的。 这些大商人都在抛售股票,哪怕朝廷再怎么发布告示说新政不变,新法不变,百姓们还是跟着商人们开始抛售股票,一时之间不知道多少工厂宣布破产和停产,不知道多少商人伤筋动骨乃至倾家荡产。 各种消息汇总到内阁时,遍及江浙、湖广以及北方的工商业已经遭受重创,股市的剧烈动荡仅仅只是一面,各地工商业的停滞乃至倒退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商人和百姓对朝廷的信任明显出现了问题,大明的经济在动荡,市场在动荡,天下人心惶惶,哪怕朱由校再三要求内阁百官拿出方案来解决此事,依旧处理不了根本原因。 恼怒的朱由校在御花园想要散心,皇后张嫣赶来想要劝说几句,却被朱由校给阻止了。 “朕知道皇后要说什么,这些话不用再说了。” “新政、新法是他张好古推动不假,但没有朕他能推动得起来?” “这天下终究是朕的,朕就不信没了张好古,朕这大明天下就要垮了不成!眼下朕算是看明白了,一个张好古就能引得天下大乱,这新党的确该整治整治了,不然到时候这天下到底是朕说了算还是新党说了算?” 显然朱由校是知道各地情况的,但他认为自己能渡过这道关。 他是大明的皇帝,是中心大明,开创了天启盛世的皇帝,自己才是最关键的,其他的张好古、卢象升等文官也好,曹文昭、黄得功等武将也罢,没有自己,他们能成事吗?! 皇帝不会缺少人才,没了张好古,自己照样治理天下,这天下说不定还能变得更好! 如今新党势大,朱由校早就想敲打敲打新党了,罢了个张好古而已,新党还在,自己正好可以直接指挥新党做事,有新党那遍及乡镇的根基,还怕应付不了眼前这点局势? 因此朱由校固执的要求内阁快速解决大明各地的骚乱,包括商人歇业,工厂停产,工人失去工作,各地经济动荡等等问题。 朱由校一方面要求内阁解决问题,一方面三番屡次召集新党之人让他们快速安抚地方,让新党诸人也是颇为不满和不安,这是他们能解决的吗? 可朱由校不管不顾,毕竟他认为事情办不成就是臣子的问题,难不成还是自己这个皇帝的问题吗? 终于,在朱由校的反复逼迫之下,张瑞图和卢象升等新党中人几次内会之后,趁一个深夜到了张好古家里。 看着张瑞图、卢象升、崔成秀、孙奇逢、朱舜水、黄宗羲、顾炎武等人跑来自己家里,张好古皱起了眉:“你们来我这干嘛?” “我已经是一介草民之身了,你们来此,岂不是给我添麻烦?” 张瑞图冷笑着:“我们也不想如此,可我们如今也是自身难保了。陛下,嘿嘿,陛下也不知怎么想的。” 卢象升看着张瑞图,深深叹了口气:“各地的动荡,你想必也知道了,这工商业动荡都是小时,股票暴跌,各行各业的人都在破产,无数工人下岗,商业萎靡,各地的官吏们也都是惶恐不安,谁也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 “如今,不仅仅是官吏们,新军也产生惶恐了。” 黄宗羲说道:“说到底,新党也好,新军也好,都是您办理的,是您推新政,设新法,办新军,这北方中原及江南各地的官吏都是我大同书院出来的,都是那所谓的新党;新军众人也都被认为新党。” “如今您这位新党魁首,内阁首辅被罢相了,大家自然心生惶恐,觉得朝廷要变了,也不怪商人们踌躇。” 顾炎武非常直接的说道:“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您直言上奏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