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猜想要解‘焠骨’之毒,需要以人为媒介。后来找到几个中了这毒的倒霉蛋,让爱他们的女人服了解药,然后做了那事——”
姜以安看了看萧七七,又瞧了瞧秒懂的楚思墨,果然还是不好意思在一对男女面前讲出那词。
突然停了,萧七七懵懂地问∶“那事是什么事?”
看样子是真的不懂,她需要解释一下,毕竟如果真要解毒成功,萧七七就必须清楚其中利害。
“呃——怎么说呢,那事就是夫妻才能做的事——”
“夫妻能做的事不是很多吗?是指哪件事?”
要是由楚思墨告诉她,定会被当做流氓。
姜以安轻咳,吞吞吐吐地回答∶“周公之礼。”
萧七七小脸一红,不自觉看向楚思墨,对上他的视线,马上不知所措地转头,小声道∶“明白了,继续吧。”
自己打断了下,姜以安又继续讲道∶“之后,‘焠骨’之毒就算解了大半。”
楚思墨问∶“为什么说是解了大半?”
“这个我讲详细点。这个堂主名叫花南子,是个巫族人,懂得一些蛊毒。我之前也说了,她的爱人是个和尚,姓名不详。这和尚是迦叶寺的核心弟子,也是当时最给予厚望的住持候选。机缘巧合之下,花南子遇到了这和尚,还喜欢上了他。当时花毒宗是魔教,两人的立场本就是不同。花南子敢爱敢恨,看上了就每日去寺里纠缠他。可和尚嘛,讲求清心寡欲,色即是空,又因为立场不同,多次拒绝她的告白。花南子不信他真对自己没有一丝想法,就炼制了这‘焠骨’,设计他服下,同时告诉他这毒的厉害之处和解毒方法。可这和尚宁愿死也不肯承认对她的感情,最后,花南子为了救他,用药乱了他的心智。那夜之后,花南子知道和尚心里有自己,了却执念,不再纠缠,孤身一人离开了。”
萧七七摸了摸头∶“恕我愚钝,这故事想告诉我们的是什么?”
“简单点说,就是只有和服了解药的人行周公之礼,而且两人还必须真心喜欢,这毒才算完全解了。不然,中毒之人每次毒发之时,只能找人服了解药,再共度春宵才能缓解,直到体内毒性完全清除。我目前所知,用后一种方法解毒的人没有活过一年的。因为后面毒性发作会越来越频繁,体内余毒未清,就先死于劳累,因为什么劳累,就不需我明说了吧?”
楚思墨听完后有把制毒之人拉出来鞭尸的冲动,中这“焠骨”之毒,还不如直接中见血封喉的剧毒来得痛快。
“还有一点,我必须说清楚。”
听了这么离奇的故事,楚思墨似乎什么都能接受了,让她直言。
“因为花南子的身体本来就带着毒,所以这‘焠骨’的解法,实质上也是以毒攻毒。服下这解药的女子,在事后服下‘焠骨’以毒攻毒就可化解,可是,祖师爷的记载中,那些女子都是在解毒过程中受不了解药的毒性而丧命。而且这解毒时间多长合适,我也无法确定。这么说,你们懂了吗?”
楚思墨和萧七七都沉默了。
这死气沉沉的气氛还真是压抑,姜以安拼命思考该怎么做才能缓解。
“在这事上,我能比师叔祖多做的就是在短时间内保住服解药的人的心脉。至于时间是多长,我没做过这解药,所以不能确定时间。而且每个人体质不同,药效也不同。你们还有三天考虑,想好后,再告诉我。忘了再说一点,时间拖得越长,需要的解毒时间就越久。所以,尽早做决定。”
姜以安这一说,气氛更加压抑了,赶紧回去做解毒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