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奖。”甘罗说完,看向韩非:“韩国公子与穆先生同门,亦与李斯李先生同门,为何一语不发。”
韩非张嘴欲说话,桐桐插话了,他一说就结巴,为人嗤笑,那又何必逼他开口。她笑道:“甘公子,韩非公子之文,文渊侯早已递进宫内,大王亦是早能诵读。先生所言,‘论世之事,因为之备’,此八字,大王印象深刻。”
甘罗又问这位长公主:“敢问长公主,大秦治国以法,其他诸学,大秦可用?”
此问尤其刁钻!
桐桐笑道:“大秦以法治国,此未曾有变。然,大秦并非不用百家。我研习医术数年,敢问,医术为哪家?我大秦武器战备独步天下,敢问,此所用乃哪家?我大秦曾有张仪、苏秦之辈游说列国,敢问,这又是哪家?我大秦待百姓将士以仁义,敢问,这是哪家?若问大秦何以治国,私以为:大秦当兼容并蓄,博采众家之长,只要利于国,利于民,利于天下大一统,尽皆可用!无褒贬之意!”
嬴政抬掌以鼓,喝了一声:“彩!”
“彩!彩!彩!”
大殿中又重新热闹了起来,不敢言语之人,越发的胆大起来。不管持何种样观点,争先恐后的站起身来,站在大殿之中慷慨陈词。
此酒宴,从晌午一直到掌灯时分,宾主尽欢。
将客人送走,嬴政独自站在高处,良久。他一遍一遍的抚摸着秦王剑,一遍一遍的问自己:何日可亲政?静待成年日、及冠时么?
他抽出秦王剑,第一次有了一种难以遏制的情绪,那便是:寡人要主宰这大秦!, ,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