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撇是一撇,一捺是一捺。” 老爷子端着茶杯调整道。 叶斐低着头,写的挺认真的。 “我这人也不是那么死脑经的,能对付过去不就行了。” 听着她的话,老爷子手里的笔杆敲了敲她的脑袋。 “一码归一码,黑就是黑,百就是白,不能并为一谈。” 叶斐闻言轻笑出声。 “你还挺死板的。” 老爷子瞪眼,“这不是死板,是做人的规矩。” 郅老爷子经过那么多年的风风雨雨,商场沉浮,他也是为国家出过力的人。 哪怕退下来了,这么多年也是风骨未变。 郑伯从外头进来,看了眼叶斐,再看看老爷子。 “说吧。” 郑伯开口道,“先生回来了。” 人已经被萧律师给保出来了,现在正候在门外等着老爷子呢。 “带他进来吧,有些话还是要问出来的。” 得到老爷子的肯定,郑伯安排人将门口的人给请进来。 叶斐隔了一个水墨画屏风站在后面练字,她倒是挺认真的,全程没抬头。 老爷子坐在主位上,手边的茶换上了刚沏的。 郅翰柯进门,人不似前些日子那么精神,看上去萎靡了不少。 “父亲。” 听着他的叫声,老爷子也没抬头看他一眼。 “说吧,都是怎么回事。” 郅翰柯站定,看着老爷子忽然笑出声来。 “我不否认我做过的事情。” 商人的眼中只有利益,他曾经为了站稳脚跟的确是做过那样的事情。 后果就是郅一科技股价大涨,收入翻倍。 他也成功的打赢了接手郅家的第一仗,对于这个问题,他不否认。 是他做下的事情。 “我从小教你的东西,你似乎都忘记了。” 郅远鸿没有痛心疾首,叙述的语调很平静,平静的像是在和他聊天。 “您教我的东西我一个字都没忘记,但您忘了,我不是您的孩子。” 说到这里郅翰柯苦笑。 “从小到大,外面的流言蜚语就没断过,只要我做的有一点不对,被议论的就永远都是我的血脉。” 他做的好就是郅远鸿教导有,是乘了郅家的东风。 可但凡有一点错误,就是他骨子里的血脉,他身上的血统有问题。 这样的质疑声他从小听到大。 所以在接手郅一的时候,他迫切的需要一场极大的胜利来证明他这个外来子的能力和地位。 只有这样才能堵住那些议论的悠悠之口。 “你是我带大的孩子,我从来没有对你偏心过,这点上我问心无愧。” 他没想到那些流言蜚语,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你可知错了。” 郅翰柯耸耸肩,“知错又能怎么样,不知错又能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才来讨论对错,是最愚蠢的事情。” 毕竟错了也无法挽回,不过是图个心安而已。 “你害死了那么多人,还能怎么心安理得的活着。” 郅翰柯抬头,昂首挺胸。 “我既然做了,就不会认错。” 认错,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意义的事情。 “好,好。” 郅远鸿倍感无力,他对自己的教育有了质疑。 两个儿子,最后都走向了不归路。 “你回清河院去,这两天都别出门了,等着那边来提人吧。” 郅翰柯提醒了他一句,“您不知道,那件事情很隐秘,为了不引起两洲冲突,病毒的来源可不是我隐藏的。” 所以当年的证据都销毁了,那些人,是没办法定他的罪的。 今天早上就连热搜都全部撤下来了。 当年也是笃定这一点,他才敢釜底抽薪,铤而走险。 那是个死局,无论换做是谁过来,都是解不开的。 “你只用赎了你的罪,其他的就不必你操心了。” 郅远鸿闭眼道。 他从来没想过,活到了这个年岁,还要承受这样的痛苦。 屏风后面,已经写完一幅字的叶斐停了下来。 她神色凝重的看着老爷子,久久伫立。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