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低,我怕让侯爷为难。” 如风的前途固然重要,可也不能让姐姐出面去说这件事。 梁安城私塾夫子的学问已经比岭南的好太多,至少在如风考举人前都是可以的。 元锦意对魏廉微微挑眉,浅笑着解释道,“父亲不会为难的,舅舅,族学确实不是随意就让表哥进的。 但只要表哥能通过夫子的考核,父亲再提一提,自然能行。” 元彻怎么说现在也是元氏的当家人,族学的夫子会给面子的。 魏姨娘也觉得这个注意不错,摸了摸元锦意的小脑袋瓜,转头看向魏廉,认真的开口。 “廉弟,听锦意的主意吧,她脑瓜最是聪明。 我明日就给侯爷说一说,你让如风做好准备,咱们试一试吧。” 而且魏家一旦有人入仕,对她和锦意也是好事,彼此相辅相成。 魏廉感激的对元锦意和魏姨娘笑起来,“那就麻烦姐姐了,我替如风先谢谢你。”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至于道谢?等事情落定再说吧。”魏姨娘眼中闪过一抹欢喜。 能帮到自家弟弟,她还是很开心的。 一行人说说笑笑间,就来到魏姨娘的院子。 魏姨娘已经许多年没有见过自家弟弟,想说的话自然不少,魏廉也愿意陪她,说着岭南的事情给她解乏。 元锦意则是站在院子里,听红梅给她说魏廉送来的那些花的名字。 “三小姐,您瞧瞧喜欢那些,奴婢一会儿给您送过去?”红梅满手泥巴的对元锦意嘻笑道。 瞧着白瓷盆里的月季,元锦意弯腰勾过一朵嗅了嗅。 是挺香的,看着很大一簇,颜色鲜亮,花叶舒展,栽种在院子里一定漂亮。 不过她现在可没有赏花的机会,一天到晚都在学堂里。 随便指了两盆颜色不一样的月季,元锦意让红梅晚间再送过去,现在还是有些热了。 一股凉风吹拂过,月季的幽香沁人心脾,元锦意面带微笑的走到石桌旁去坐着。 魏姨娘听魏廉讲着近几年他走南闯北的经历,眼眸不禁有些湿润。 元锦意撑着下巴饶有兴趣的听着。 魏廉瞧见自家外甥女明亮好奇的眼神,倒也没觉得以前有什么不好。 他轻声宽慰起魏姨娘,“姐姐,都过去了,以后会好起来的。” 他要是这些年不走南闯北,见识更多的事物,怎么能够撑起自己的铺子呢。 多点见识总是好的。 “那你现在茶楼和花圃的生意如何?要是银子不够,你只管找我拿银子用着先。”魏姨娘心口略微绞痛,看着面貌比自己都还要沧桑些的弟弟。 当年她从岭南嫁到梁安城,家中父母将大半的产业折成银票给与她做嫁妆,又在梁安城帮她置地买铺子。 要不是她拿走了大半家业,大哥和弟弟也不会过得这么艰难了吧。 魏廉颇为潇洒的一笑,带着成年人饱经风霜后的无畏,“姐姐不用担心,茶楼和花圃本就不是什么赚钱的营生。 之前靠着锦意赚回来的银子,都够府中几年的支出了。 日子虽然平淡倒也没什么困扰。” 魏姨娘拿起手绢掩面无声垂泪,感觉有些愧对弟弟。 若他没有将赢来的银子给锦意置办田产,这话她是相信的。 可给锦意置办庄子和田产那里一定花了不少银子。 “苦了你跟相容了,姐姐不能帮到你什么。 若是日后有需要姐姐的地方,尽管开口。” 魏廉见魏姨娘落泪,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慌张的解释着。 “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我知道你一片好心,但我们真得过得很好。 你要照顾自己和孩子,操心的地方多,可别哭坏了身子。” 他最是见不得女子落泪,还好家里那位有气都是直接发在他身上。 元锦意见状拉起魏姨娘的手,轻轻晃动着,声音清脆的开口。 “姨娘别哭,我有办法让舅舅赚到更多的银子,您想不想听?” 不就是赚钱吗,简直不要太容易。 嘎!魏姨娘的哭声戛然而止,转头看向元锦意。 魏廉也是一样的惊奇,他这个外甥女似乎很有主见呢。 元锦意在两人灼热的眼神中轻咳一声,“姨娘,舅舅,你们听我说。” 据她所知,梁安城的茶楼真得就只是喝茶的地方,上次她去和雷老板见面的哪家茶楼也是。 十分安静,好像茶楼就只能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