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现在这样增值百分之十二,而是要减值至少百分之三十了。”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李小江就是个傻子,他也该确信了。
宁卫民的成功绝非侥幸,那是百分之百的实力使然。
对于这样的人,以后还得更巴结才是,怎么也得抱紧了这条金大腿啊。
所以原本就对宁卫民人品颇为信服的他,此刻对宁卫民的才干也仰慕到了极点。
原本维持在八十分左右的武将忠诚度,更是因此飙升至一百满分。
尤其他知道孙五福是宁卫民绝对的亲信,于是他自然不肯只做个受教的听众了。
灵机一动,便也赶紧主动替宁卫民歌功颂德起来。
要知道,最好的恭维就是从旁人口中听到别人私下里对自己的敬仰。
万一哪天孙五福把他今天的话转告给宁卫民,那对他来说不就是莫大的好处嘛。
“有道理,说的太对了。”李小江语气认真的说,“原本我觉得只有我才知道会长不是凡人,今天听你们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敢情大家伙都是这么想的。我不得不说,有这样的会长,真是咱们互助会的福气啊。我把话放这儿,你们看着吧,只要咱们大家团结一致,在会长的带领下精诚合作,保准咱们的互助会兴旺发达,越来越强大,成为日本大陆同乡所能依仗的第一民间组织。”
这还不算,他还狠狠拍了下孙五福的肩膀,“老孙啊,你知道我最羡慕你什么嘛?不怕告诉你,我嫉妒你是会长真正的亲信。你的买卖,会长是鼎力支持,亲自坐镇指点啊。就凭这个,你呀,想不发财都难。你看看你,这才来日本多久啊,就把生意做得这么大了,动不动就收人家的工厂和库存,一赚就是几千万日元的利润。还有上百个手下。我呀和你比就苦太多了,你看我混到现在也就这么点小局面。三十几间宿舍,一百二十号人的容量。这不,刚从大陆弄过来几十口子人,这一趟我才挣几个?五百万日元到头了。咱哥俩要站在一起,你可就把我比没了。”
孙五福被夸得脸都红了,但搓着手老半天,居然只憋出一句,“李老弟,你说的没错。我这人呢,是能力不足,都靠宁总的关照才能有今天。我都想好了。我这儿也得持续引入人才,以后真要发现比我更合适的人,我就让贤,让更合适的人来管大刀产业。也免得拖大家伙儿的后腿。”
好嘛,完全就是错误理解。
为此,李小江差点没平地扔个大跟头,他立马就急了。
心说人老实也不能老实成这个样儿啊,明明是好话怎么还当成坏话听了呢。
嘴里连忙解释,“哎,别介啊,我哪儿是这个意思啊!老孙,孙哥,你可千万别误会。我的意思其实是说,我很羡慕你……就是那种不是嫉妒的……羡慕,你……你懂吧?”
而褚浩然作为唯一的旁观者,见到这驴唇不对马嘴的情形。
尤其是亲眼目睹向来以精明著称的李小江,今天居然因为抖小聪明让自己陷入这样尴尬的情形。
他自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不过正所谓旁观者清。
今天也幸好有他在,才能为两人都说上一句公道话,及时化解眼前的尴尬。
“好了,老孙,你可别多心,也用不着妄自菲薄。你的买卖能有这么红火,虽然有宁总的关照,但也是靠你自己干出来的。小江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他说羡慕你就只是单纯的羡慕,没有其他意思。他这人其实对你挺佩服的,私下里可不止一次对我说过,你这行当看着简单,但换个人可玩儿不转。我知道他,是真心服气你的,你要让贤,恐怕他第一个不答应呢。”
“至于你,小江,老孙为人厚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也是天天跑江湖的人,什么情况说什么话你还不清楚?以后对老孙最好直来直去,少卖弄你的嘴皮子。否则的话,再闹出这样的误会。那就是你活该。再者说了,谁羡慕也轮不着你羡慕啊。你这买卖是你自己就能做起来的?就跟咱们会长没关照你似的。你再看看,你这里的家具电器又是谁给你送过来的?无论是宁总的好处,还是老孙的好处,你得记得。”
就这么着,对于孙五福和李小江,褚浩然哪头都给了个小板凳让俩人下台阶,气氛顿时因他就又好转了起来。
“李老弟,你也别多心。其实我刚才的意思是想说,来了日本我才知道收废品和旧物这行也全是学问啊。光凭肯吃苦,舍得力气还不够。就比如收点机器和零部件吧。怎么打开,怎么拆下来都是学问。那不能蛮干傻干,得有专业知识才玩儿得转。不怕你笑话,我正想找你帮忙呢。最近我厂子里收了不少工业废料,里面全是金属零件,我虽然分得清哪个是铝哪个是铜,可要拆下来就费了劲了!”
孙五福说到这儿,有点急得抓耳挠腮,“你要是有机会,能不能帮我物色几个工科出身的同胞?最好是懂金属材料的,或者是在工厂干过的。我这儿急缺。”
“行,这事我肯定给你想着!”李小江一口应下,拍着胸脯保证,“明儿我就给你问问这批新来的。我记得至少有两个人结伴来的,是原先京城轴承厂的工人,对你正好有用。还有下周我还安排了一批人来东京,里面有两个是学工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