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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清楚的。”宁书艺看着她，眼神坚定，“所以你现在也是在纠结对么？又关心徐理，又有其他你也想要袒护的人，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取舍了。”
“不是的，我没有想要袒护谁！他不是那样的人，做不出那么可怕的事！之前只是说气话罢了！”米玲一脸痛苦，脱口而出。
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意识到失言了，急忙刹住话头，但是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一脸紧张地看着宁书艺，抓着她手腕的手也下意识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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