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为了能沾点温糖绵的光,她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温糖绵的屁股后面,忍受温糖绵的颐指气使,卑微的一点尊严都没有。 温糖绵心情不好时,会拿她当出气筒,用各种刻薄恶毒的语言嘲讽她。 她心头恨的滴血,却还得装作傻乎乎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笑脸迎人。 有时,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活的这么卑微、这么不快乐,她还活着干什么? 做人,要做温糖绵那样,才有滋有味。 做她这样的人,活着还不如死了。 她突然爆发,警察一时没反应过来。 等警察反应过来,上前把她们拉开,温糖绵的脸上已经被她抓了好几道深深的血口子。 温糖绵摸了一把,满手的血,她吓得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警察把吕美娇拉到一边,给她戴上了手铐,吕美娇还眼睛血红的盯着温糖绵,拼命挣扎:“放开我。 我不活了! 你们都逼我,让我死好了。 我要和她同归于尽!” 警察当然不能让她和温糖绵同归于尽,将她推上了警车。 管家急吼吼的喊来了家庭医生,家庭医生按压温糖绵的人中穴,把她救醒。 见温糖绵醒了,领队的警察说:“你和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吧。” 家庭医生对管家说:“得赶紧把二小姐送医院才行。 脸上的伤口很深,处理不好,恐怕会留疤。” 温糖绵大惊失色:“我不要留疤! 我要去医院!” 温糖绵是证人和受害者,不是犯罪嫌疑人,有去医院的权利。 领队的警察说:“那你先去医院,等把伤口处理好了,再到警局做笔录。” “好,”温糖绵恨恨地看向被警察推进警车里的吕美娇,“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去!” 敢骂她,还抓伤她的脸,她一定会请最好的律师,让吕美娇判最重的刑! 不但如此,等吕美娇被关进监狱里,她会找吕美娇同号房的人,让她们好好的“关照”吕美娇,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即便隔着车窗,被温糖绵恶毒的目光盯上,吕美娇仍旧一阵胆寒。 不过很快,她就自嘲一笑,闭上了眼睛,不再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一死。 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甚至,想到被判刑入狱之后,她爸妈就没办法用她卖钱了,她还感到几分扭曲的快意。 她弟弟谈了个女朋友,她弟弟想结婚,女方要房子,没房子就不结婚。 她找温糖绵借了几十万,全都给了她弟弟买了房子。 房子终于买到手了,女方又要车、要五金、要彩礼。 买房和装修,就花光了他们家所有的钱,还借了一大笔钱。 家里一毛钱的存款都没了,她爸妈就要卖掉她,用她的彩礼钱付她未来弟媳的车钱、五金钱和彩礼钱。 现在好了,她被警察抓了。 她倒是要看看,她爸妈卖不了她了,拿什么去给她未来的弟媳付车钱、五金钱和彩礼钱。 她不知道,她会被判几年。 不过,都无所谓了。 不管她被判几年,等她出去,都是刑满释放人员,这辈子都毁了。 等到那时,她爸妈就算还想卖她,也卖不了好价钱了。 她也不会再被她爸妈卖了。 她都是刑满释放人员了,一辈子都毁了,她还怕什么? 大不了就破罐子破摔,和他们拼了。 顶多,就是再进一次监狱。 坐一次牢和坐两次牢,都是刑满释放人员,不是清清白白的人了,她还怕什么呢? 或许,这样才是她最好的结局。 成了刑满释放人员,也比被她爸妈吸一辈子血更好。 警车带走了吕美娇,温家这边则是连忙开车,把温糖绵送到附近最好的医院。 医生遗憾的告诉温糖绵,伤口太深了,有三道伤痕硬生生的被指甲剐掉了一层肉,就算他们给用最好的药,也要留下疤痕。 温糖绵要哭死了。 她原本就不如她姐姐长的漂亮,因为这个,她从小就羡慕嫉妒她姐姐。 要是留了疤,她肯定比她姐姐更丑了。 江慕白更不会要她了。 她恨死了吕美娇,恨不得把吕美娇千刀万剐。 可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