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片区的,不在这周围活跃,也就是说,媒婆和女方到了现场,只能看他们贾家的个人表演,易中海根本插不上话,也帮不上忙。 所以贾东旭能不紧张么,要是今天来相亲的是亲娘的亲戚介绍的,又或者是易中海认识的熟人,那就没啥问题了,反正自己不行,还有大人能上去顶着。 可亲娘的老乡撂挑子不干了,还说再也不干媒婆这一行,老老实实回家种地,贾东旭不知道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他希望是假的,因为秦淮茹是真不错啊,如果亲娘的亲戚还能干的话,兴许还能再给自己找一个类似的来。 可如果是假的,那他希望是真的,因为他不希望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再被其他人得到。 心里如此想着,贾东旭忍不住长叹一声。 但很快,贾东旭看着镜子里穿着老成又古怪的自己,忽然就哼声说道: “秦淮茹啊秦淮茹,你怎么就选择了张元林呢?虽然我不忍心看你可怜巴巴的模样,但我还得向你证明,你嫁给他,早晚会后悔的!” 说完,贾东旭又开始脑补秦淮茹懊悔不已,满脸泪珠,楚楚可怜求他帮衬着过日子的离谱画面。 正想着,贾张氏冷冷的声音传来。 “还坐那里干什么,都一上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黄花大闺女,和哪家小子相亲呢!” “赶紧过来,把桌子收拾一下擦干净,然后把地扫一扫,难道这些都等着我来做?” 贾东旭被迫停止了幻想时间,无奈起身,开始笨拙的收拾桌椅,清扫地面。 之前贾东旭能熘,这次却不行,因为今天是他相亲的日子。 ……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很快就来到了十一点钟。 贾张氏把菜都烧好后,全都放在了大铁锅里,并拿木质的锅盖盖上,这样能保温,避免冷掉。 而贾东旭则是已经出门了,到院门口等着,陪同的还有一大爷,易中海。 “一大爷,就这么杵在门口等多冷啊,又不能像那些孩子到处跑,身子暖和,这巷子里风还大呢,我感觉脸都要冻住了。” 贾东旭有些不满,心想上次是别人来了自己才去迎接的,这次怎么还要到院门口等呢? 易中海也是冻的脸颊鼻子通红,听到贾东旭的话后,忍不住暗暗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么愚蠢的家伙单独一个人怎么过啊,没了大人的帮衬就是铁废物一个。 要用新时代的话来说,这纯纯就是一个巨婴,独自一个人什么事儿都办不好。 但贾东旭这么问了,易中海也不好装聋作哑,只得给出解释。 “因为这次来相亲的人咱们不认识,对方初来乍到,我作为介绍人之一,你作为当事人,当然要一起出来迎接,这样才能展示我们的诚意。” 说完,易中海又看了一眼捯饬了一上午,最后看起来还不如不捯饬的贾东旭,轻哼一声道: “就好比你自己捯饬了那么久一样,来的人让你心里没谱,当然要提前做好准备。” 贾东旭听到后,恍然大悟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确实,这回要见的人不是我妈的亲戚,也不是一大爷您熟悉的人,所以我不放心,自己瞎捯饬了半天。” 易中海没再说话,心想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你还问,简直是在想方设法展现你的愚蠢! 同时易中海为自己找到了终止彼此师徒关系的办法而庆幸,这样的徒弟就应该赶紧逐出师门,不然有这么一个蠢徒弟,自己早晚也会跟着变蠢蛋! 但这样还不够,光跟贾东旭撇清关系不行,如果不搞定贾张氏那边,那就是藕断丝连,将来还得出事。 如此想着,趁着人还没来,易中海在心里暗自琢磨。 “虽然不愿承担,但今天的确是和贾家划清界限的好机会,至于怎么去说,这个得好好想一想。” “要是事情成了,那当然是再好不过的,这样我不仅做了好事,还能顺便送上祝福,让贾家关起门来自己过日子,我就趁机表态不再帮衬,毕竟贾东旭都结婚了,我不可能再随便插手他们家的生活。” “可要是事情没成,那也没关系,以贾张氏的性格她肯定会闹一闹,最后大概率是不会愉快的,那我就像贾张氏的那个媒婆亲戚那样,说自己尽力了,以后不再管这事儿,也一样能表态不再帮衬。” “总之,这事儿得当众说才有效果,私底下讲没用,因为贾张氏不讲信用,单独和她说的都是废话,答应的事情扭头就反悔,还是得当众说才行,有那么多人作见证,这样贾张氏多少都会忌惮一些。” “但怕就怕……唉,现在想想多少是有点作孽了,但过去的陈年旧事还能怎么办,算了,到时候随机应变,根据现场的情况再说吧!” 不知不觉中,易中海又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对自己不利的回忆,于是一颗坚定和贾家撇清关系的心又动摇了起来。 按照脑海中所想,要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易中海会相当的被动! 俗话说的好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的破事儿,心里没数么? 还是那句话,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这时,远处拐角胡同孩子们的嬉闹叫嚷声打算了易中海的思考。 随后易中海看头看去,发现是四个人走来,三老一少,一个老爷们,两个老娘们,一个年轻姑娘,全都是陌生面孔。 “一大爷,那是吗?” 贾东旭一直盯着路口看,见有人来,确实是个年轻姑娘,立马就来劲了。 易中海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沉声提醒道: “我先上去问问,是的话你再开口,你可别着急乱说话,不要闹出误会和笑话。” 带着这么一个没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