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对同队的所有人全部刺杀。
胜利者中少数的拉脱维亚人对所有战俘恐吓,所谓“一人逃跑,十人处决”,靠着连坐制度带来的恐惧,菲斯克相信俘虏不敢逃。
而他自己可要看管着此次远征最大的、也是意想不到的战果——瑟米加利亚大首领纳米西斯本人。
沉闷的号角声宣告凯旋,罗斯骑兵又在马鞍插上充当仪仗的骑矛,矛上捆着罗斯旗帜。战士们将头盔挂在马鞍,板甲衣也全部卸下就近仍当缴获的战马处。
瑟米加利亚人的骑兵荡然无存,最后一百余良好的阉割公马成为罗斯的临时驮骡。这对菲斯克实在是极为实用的缴获,而在被俘的纳米西斯看来,被捆起来安置在马背上,在被名为罗斯的瓦良格人骑兵死死看押,每一秒都是对自己人格的侮辱。
恰是对这么一个人菲斯克完全不放心,这便可以将此人安置在自己身边,便于时刻监督。
水路并进的行军平静而无聊,当
本该小心谨慎的加瓦村河段,军队平安经历这里的废墟,接下来就会是更无聊的最后之旅。
恰是看到了那村庄残破的景象,本来这里的居民都是忠于自己的……
悲怆感因天空阴霾变得更为强烈,一个不注意,两行热泪夺目而出。
“你这个家伙?竟然哭了?真是怂货。”菲斯克不屑得冷眼鄙夷道。
纳米西斯是听得懂诺斯语的,他不敢咬舌自尽,倒是希望喜得一个痛快草草死去。
“你们!罗斯人!你该杀了我!否则,让我夺了机会跑回去,我会联合全部的战士,最终把你们里加杀一个人畜不留。”
“呵!落得比祭品差不多的田地你还敢诅咒?”菲斯克白他一眼:“也许我该再把你的乌鸦嘴堵上。”
“要么,你就杀了我。”
“我可犯不着这么做。听着,我对你本人无冤无仇,杀一个被俘的蠢货也谈不上任何的光荣。我不杀你,或许有人会杀你。”
“你!”纳米西斯听到了最为傲慢的话语,他憋红着脸突然反问:“我早就该问你们。你们又不是里加的那些丹麦人,虽然都是瓦良格人,何必是你们罗斯组织人员对我斩尽杀绝?”
菲斯克噗呲一笑:“想知道?”
“想。”
“无他。你们的梅佐特内城挡路了,我们的罗斯大王即将借道而来。你们这些蠢人,不愿意投降又不愿意去死,我们罗斯只好组织一些里加的民兵帮你们去死。你!
纳米西斯,你明可以龟缩在帕斯瓦利斯城内,现在居然举大军反攻,也就不要怪我们继续杀戮了。”
这一切都是强盗逻辑,纳米西斯心里憋着火气无处发泄,强烈的憋屈感使得他不知所措。
在沉静一阵子后,纳米西斯这才默默闻讯:“你们的罗斯首领,他会怎么处置我?我对你们素无恩怨。”
“也许你被杀死,也许会被放逐。不过……我们实在已经杀死了你的全族,你真的还有颜面投降吗?作为一个男人,你不会吧。”
“我!只希望速死。”纳米西斯狠狠道。
“也好,那么你就老实得带着。到了罗斯王那里我会对你美言几句,给你一个体面去死的机会。”
不久,建筑均已摊大饼的模式而展开的庞大里加城市尽显眼前!
正西方是滔滔里加海湾,正东方又是宽阔的、静静流淌的道加瓦河。
在这里悬挂着罗斯船只的小渔船肆意飘荡,其实那些都是自制旗帜后的拉脱维亚人小船,在桅杆悬挂简单易于制作的罗斯旗,不止是身份的象征更是安全保证——唯有如此他们才敢于穿越里加湾出口的萨列马岛,进入颇为陌生的南波罗的海捕捞更多更好的渔获。
此时先到的里加商人已经第一批战俘运抵,顿时一个露天的奴隶交易市场诞生。
商人们将战俘的价格炒得很高,即便如此,缺乏劳动力的里加还是迅速吸收了这些战俘。
这其中,萨列
马岛伯爵斯普尤特就是最大的买家。实在是因为这些商人留了个心眼,他们口径一致的声称萨列马岛军并没有在战场掠夺战俘,需要一些奴隶运抵岛上当牛做马的斯普尤特也就高高兴兴大肆采买的一番。
奴隶交易并非常态,过去立即的集市有,但在过去的时代仅有十年前的战争,丹麦佣兵销售了一批战俘换了一笔钱,时至今日仍有少数战俘没有受虐而死、麻木得充当农奴继续劳作。
此次的奴隶交易之规模绝无仅有,它的存在也完美证明了联军的大胜。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