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她又道:“那你刚的李泽是谁?李泽不是我徒弟的名字吗?” 贺云琛头也不回地继续忙碌着,“是啊,就是他啊,他是我给你收的亲兵。” 江婷:“……” 贺云琛道:“你今是军师了,可以有自己的亲兵了,旁的人我一时半会儿没去探查,只能先找个你熟悉的人,他自己也很愿意。” 江婷忍不住道:“怎我周围的人都被你安排得明明白白了,你你在打主意?” 贺云琛温和道:“我身边的人,整个贺家军的人,有我……” 他伸手一拉她的胳膊,把她拽进怀里,“都供你差遣。” 江婷乐了,“行,道了,那先给我整点晚饭吧,吃了我有事儿给你。” 贺云琛抱着她,揉了揉她的头,“着。” 他提着食盒回来的时候,就见江婷正站在营帐口摸着下巴打量着。 “你在看?” 江婷闻言扭头,笑道:“你的营帐,离我的营帐,我数了,十步。” 她比划了一下,挤眉弄,“怎这近啊指挥使大人,是想便做点吗?” 贺云琛对她的厚脸皮经免疫了,面无表情道:“便看你有没有去偷瓜,进屋吃饭。” 江婷跟在他屁股后面,伸手搂住他的腰,“我偷瓜,偷你就行了。” “……再不老实点就把你绑起来喂饭。” “那你快绑吧,正好我想混吃死,有人喂我就太好了。” 贺云琛轻斥道:“死不死的,口无遮拦。” 他把江婷强硬地按在椅子上,把食盒里的菜摆出来,看见吃的,江婷总算安分了,两个人快速地吃完了所有的饭菜。 江婷喝了点茶,这才正色道:“好了现在正事,别嬉皮笑脸了。” 一直都很正经的贺云琛:“……” 江婷道:“两件事,一件是关于四皇子的,一件是关于秦玦的。先四皇子,我直,他和我一样,来自于未来世界,也是一个军官,且级别比我高,在前世是我的死对头,我们两个多次差点置对于死地。” 贺云琛沉吟,难怪他之前怀疑江婷和四皇子相识,原来真是故人。 “你们来到这儿后,他是想杀你?” 江婷摇摇头,“不,他想杀的不是我,是你。” 贺云琛一愣,“为何是我?” 江婷想了想,解释道:“因为我们是来自于后世嘛,对千百年前发生的事自能从史书中窥见一二,史书中记载,最后称帝的是四皇子,而不是今看似十拿九稳的二皇子。” 贺云琛又是一愣,深深皱起眉头,“这与想杀我有何关系?” 正确的做法不应该拉拢他吗? 江婷呼出一口气,道:“贺云琛,我接下来一件事,你不要激动。” 她的语气很严肃,那是一件鲠在她里整整一年的事,是她从到军营第一天见到贺云琛骑马从前掠过时就想起的事,她一直不曾忘记,一直想要改变结局的事。 贺云琛暗自捏紧拳头,“你。” 江婷点点头,“就是,在史书中记载,你……你死于二十四岁。” 着她的语气低落下去,忍不住鼻子一酸,她没有出口的是,他不是战死沙场,而是死于自己人的陷害,被活活困死在边城,最后自刎而死。 她每每想起这个结局,就感觉很难受,像有一双手抓住了她,把她往深水中的漩涡里拽,要把她拽着与贺云琛共同沉入那无尽的黑暗中。 贺云琛呼吸一滞,二十四岁,那不就是明年。 若是从前,他是不怕死的,他们贺家的男人,自上战场那一天起,就经做好了战死的准备,现在他却忍不住退缩了,因为他有江婷了。 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亲人,没有归宿,又有四皇子那个仇敌虎视眈眈,若是他死了,留她一个人该怎办。 他微微垂头。 不对,若是历史上他注要死,四皇子又何必要费尽思杀他呢? 似电光火石之间,他想通了。 他轻声问道:“所以,你是上天派来救我的吗?” 江婷抬眸,眸子里氤氲着雾气。 不她回答,贺云琛又道:“他想杀我,像历史演进